朱丽“哼”一声:“我也不瞎,那丫头看你那眼神儿,你们肯定有事儿!”
杜飞一愣,还真是。
半晌之后,贴金的大床上一片狼藉。
杜飞脑中飞快过了一遍。
杜飞说出了心里的想法:“老陈,你说这些国运能不能拿回国内去?”
下面陈方石没说,杜飞也不难听明白,言外之意就是到了这里他陈家子孙便不是富家翁那么简单了。
这次,要不是急着回来拦截王玄,杜飞原计划是去坤甸看看林天生两口子。
陈方石伸手接过,打开外边包着的手绢,不由脸色一变:“天官印!你从哪儿来的?”
杜飞正色听着。
这种事真不少,当年金人破北宋都城,就这么干过。
说完了这事,杜飞才拿出了那枚铜印:“老陈,你看看这是什么?”
就算没有陈方石提要求,古晋这边也有修建新的标志性建筑的计划。
杜飞诧异道:“你跟汪家打过交道?”
看来还真没找错人,陈方石一眼就叫出了这方铜印的名头。
说着换了一个姿势,稍微正色道:“林天生爱人来了,你应该知道吧?”
陈方石立即明白杜飞的用意,前者是权,后者是财,只要他来至少能占一样。
杜飞稍微坐直了身子,正色道:“老陈,你是有大才的人,如果你愿意出仕最好,你先来当两年部长,部门随你挑,等过渡一下,就当副首相,直接辅佐小丽。时机成熟,小丽当了女王,你就是王国首相,如何?”
这些国运放在随身空间内明显水土不服,究竟怎么利用?
刚送走他们,杜飞忽然感觉腰上紧了紧,被朱丽掐了一把,不由莫名看她。
沙捞越王国的面积不到印泥十分之一,如果能吃掉对方三分之一国运,将来必定风调雨顺,繁荣发展。
陈方石抿着嘴想了想道:“拿回国内倒也不是不行,不过……只能说是杯水车薪。南洋这些小国能有多少国运,如今又被你作践成这样,相比夏、大鹅、美果,不过是九牛一毛。再说,真把这枚天官印带回国内,非得重开天坛地坛,祭告天地,融入国运,你以为眼下可能吗?”
之前遇到胡八一、王凯旋,让他给忽悠到黎援朝手下去,再加上内蒙的百眼窟,已经说明了一切。
陈方石挑了挑眉道:“你就这么信任我?我可从来没干过,就不怕我搞砸了?”
陈方石继续道:“第二,想办法获得更多印泥的土地。”
果然,夺取国运没那么简单。
杜飞面上不动声色,内心恍然大悟。
杜飞明白陈方石的心思,从王老师给他生下儿子那一刻,他就再也不是孑然一身的陈方石了。
陈方石如数家珍:“别的不说,你就想想,为什么那么多君王在灭了敌国之后,都喜欢把敌国君主的脑袋做成酒杯?难道因为用头骨做的酒杯喝酒更好喝?”
杜飞干脆打横儿把她抱起来:“我看你是屁股痒了,欠收拾~”
说明他这个草台班子不是昙一现,将来大有可为。
杜飞这个,只能打消念头。
回到王宫,杜飞也没什么避讳,直接把朱丽介绍给陈方石一家。
陈方石笑呵呵反问:“怎么?不欢迎~”
杜飞和陈方石坐在距离喷泉几米远的凉亭下面,这里的温度比常温低好几度。
虽然他很看好沙捞越王国的未来,但看好和参与进来是两码事。
杜飞摆摆手道:“这又不是我一家,单国的黎援朝,街彼的林天生,人家的动静可比我这儿大多了。”
杜飞哭笑不得:“我行不行,你心里没数儿?再说,你急啥,怀上了我可就没法碰你了。”
陈方石没有多想,他在来前已经想好了:“老话说,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我既然来了当然要选第一种。”
杜飞向藤编沙发后边靠去,笃定道:“我信你,再说,换个旁人就能保证不搞砸了?”
……
但这么大好处,想拿来绝非一天两天,必须将蕴含国运的天官印供奉在高塔上,时时消磨,日日吸收,大概五六年才能将这些国运吸收。
随后留下女人们说话,杜飞和陈方石单独来到外边。
朱丽呼呼喘着,服帖的趴在杜飞胸膛上,嘴里却挑衅着:“你到底行不行呀?这都多少次了,我肚子还没动静。”
朱丽轻呼一声,毫不示弱道:“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在车上,杜飞伸手递给陈方石一根烟,问道:“这次把王老师都带来,是打算在这边常住?”
杜飞眨巴眨巴眼睛,不由得想起那位有名的大汉奸。
朱丽突然提起这茬儿,不知道什么意思。
陈方石不置可否,又问:“那只当智囊呢?”
陈方石听了,倒吸一口冷气,嗤笑道:“汪家!还是跟当初一样自不量力,国运是那么好偷的吗?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在妄想长生,简直冥顽不灵。”
而后陈方石又仔细说了一遍。
陈方石喝了一口,似笑非笑道:“当初小婷第一次带你去看我,我就知道你不是凡人,却也没想到,居然有今天,在海外独立一国,真是……”
如今艾德恩少酱龟缩到东加省的南边,相当于默认放弃了东加省北部,派人占过来应该不难。
杜飞点头,这事儿上次见面,林天生就提过一嘴。
陈方石解释道:“夺取国运分为几种,如果两国毫不相干,直接霸王硬上弓,肯定事倍功半。但如果两国有统属或者继承关系,难度就会大大降低……”
王宫的庭院修的非常漂亮,尤其中央有一座巨大的,带喷泉的水池。
朱丽点头:“在京城见过,她是舞蹈演员出身,跟我算是同行,我们很有话题。她从国内过来,我们一直通信,后来通了古晋到坤甸的电话线,我们就打电话联系……”
杜飞之前真不知道,朱丽跟林天生爱人有这层关系。
如果仅如此,就是女人之间聊天解闷,完全没必要跟杜飞说。
朱丽并不是普通家庭妇女,她既然特地提起这茬儿,肯定有用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