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迟疑道: “这倒是,可老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时间长了总不是个事儿呀!”
易中海冷笑了一声: “怕啥!他刘海忠就是一大老粗。在厂里,我是八级,他是七级。在院里,我
德高望重,他家宅不宁。你寻思寻思他刘海忠拿什么跟我比?”
一大妈想了想,点头道: “这倒也是”
易中海好整以暇道: “所以说……甭管工作还是生活,咱样样压着后院的。可要是换成闫老抠,情况可就变了,人家是老师,是知识分子,除了抠一点,在道德上也没大瑕疵,将来万一有啥情况,可比后院的难应付……”
同一时间,在后院。
杜飞回到家,刚把炉子点上,就听见敲门声。
开门一开,竟是许大茂来了。
杜飞哈哈一笑: “呦茂哥。”
许大茂闻到一股酒味儿,啧吧啧吧嘴道: “今儿晚上喝了!”
杜飞道: “东北来的朋友,盛情难却。”
许大茂大惊小怪道: “嚯东北的!肯定没少喝吧?”
杜飞一边沏茶一边打趣道: “看把您馋的!等娄姐怀上了,哥们儿请你。”
许大茂干笑一声,原本已经快爬出来的酒虫子,又被他吞了回去,摆手道: “馋啥,酒这玩意,总不喝就不想了。”
杜飞见他口是心非,也没再调侃。
许大茂则问道: “哎兄弟,最近……你跟厂里孙主任怎么回事儿?”
杜飞沏好了两杯茶,放到许大茂面前一杯,反问道: “怎么啦?”
许大茂道: “孙主任知道我跟你是一个院的,今儿下午特地跑到宣传科找我套磁,旁敲侧击打听你的事儿。”
杜飞似笑非笑,呷了一口热茶道: “哦?都找到您啦。”
许大茂道: “你们究竟咋回事?我听说孙主任可不简单,厂里厂外都吃得开,你可别掉以轻心。”
杜飞 “嗯”了一声,看得出来最起码此时许大茂的关心不是虚情假意。
在不损害他切身利益的情况下,他还算够意思。
发现有可能对杜飞不利的情况,立刻跑过来通风报信。
“得嘞茂哥,还是您惦着我。”杜飞以茶代酒,拿起来敬了许大茂一下: “等回头我找人问问,这孙主任究竟想干嘛!”
许大茂诧异道: “这事儿,您一早就知道了?”
杜飞道: “姓孙的都打听到您那儿了,我还能不知道?”
许大茂恍然大悟,肯定之前也有人跟他一样,给杜飞通风报信了,嘿嘿笑道: “我就说嘛!算我杞人忧天了。”
杜飞道: “别介呀!这叫什么话,咱们的关系,您还指望我跟您说谢谢?”
许大茂心怒放,咧嘴笑道: “跟我说谢,您是骂我!”又挤眉弄眼道: “对了,上回说那,让闫解放去扛大包那事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