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一两的杯子,俩人再次一言而尽。
而许大茂那边,总算回过神儿来,小心翼翼把刚才那根烟又插回去。
虽然心里十分想尝尝,但要孩子的执念还是暂时战胜了烟瘾。
然后宝贝似的,把那两盒烟放到身后的柜子上,生怕粘到桌上的菜汤油渍。
等他转身回来,正看见杜飞跟娄小娥干了一杯,也回来跟着抿了一口,压压惊。
随即看向杜飞道: “兄弟,你这烟……”
许大茂是想问,杜飞这两盒烟是从哪弄来的。
却刚一张嘴,就被娄小娥在桌子下边踢了一脚。
许大茂反应过来,意识到不妥,连忙改口道: “你这烟……我正戒烟呢!现在没法抽啊!弄得我抓心挠肝的,不行,得罚你一杯。”
许大茂反应挺快,立刻找个借口岔开话题。
杜飞笑道: “嘿还讲不讲理了?我给您送礼还送出错了!那你把烟给我。”
许大茂嘿嘿一笑: “想得美……”
该说不说,许大茂烘托气氛的确是把好手,这一顿饭吃了有两个多小时
一瓶新开的汾酒,杜飞和娄晓娥一人喝了半斤。
娄小娥酒量的确不错,半斤白酒下肚,也只脸色红扑扑的,并没有完全喝醉了。
杜飞也是差不多就适可而止,吃喝尽兴便主动提出散场。
许大茂也没极力挽留。
他的二两药酒早就喝完了,真让娄小娥死乞白赖跟杜飞喝,也不是那回事儿。
眼瞅着杜飞穿过院子,回到自个家。
临了,冲他们俩挥挥手,许大茂跟娄小娥才关门回来。
到屋里,娄小娥呼出一口酒气,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许大茂殷勤的倒杯水,问道: “娥子,没喝多吧?”
娄小娥摆摆手,眼神还算清明,说了声我没事。
“那你歇会儿”许大茂说完,转身开始收拾桌子。
娄小娥靠在沙发上,看着许大茂忙碌的背影,脑子里想的却是杜飞。
倒不是她对杜飞有啥暧昧想法。
娄家过去虽然说不上是耕读传家,但也世代读书,非常传统。
娄小娥从小受的教育,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哪怕过去心里怀疑,许大茂在外边沾惹草,但只要证据没摆到面前,她也不会去较真儿。
她想到杜飞,其实是因为,今天杜飞拿出那两盒烟,令她不得不重新评估杜飞的能量与价值。
收拾桌子、洗碗、做饭这活儿,在他们家本来就是许大茂干的,干起来也相当麻利。
不大一会儿,收拾完了。
然而,许大茂洗完手,还没等坐下来,娄小娥却突然站起来道: “大茂,走……”
许大茂一愣: “娥子,你真喝多啦?天都黑了,咱上哪去?”
娄小娥却异常坚定道: “拿那两盒烟,上我家去,让爸看看。”
许大茂皱了皱眉,下意识不想把这烟拿到娄家去,怕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返。
要是别的东西,娄父未能看得上,但这可是领导***的好烟,那可就未了。
而且姑爷子孝敬岳父,天经地义的事儿,他还没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