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后院。
老道士正在给躺在棺材里的赵平发尸体做法事,念经,超度。
就在这时候,晋安行色匆匆的走进后院,并且手上还有不少的香灰痕迹。
咦?
“小兄弟你手上哪来的灰?这灰看着怎么有点像是香炉里的香灰?”
老道士注意到了晋安手上的香灰。
老道士才刚说完,马上面露古怪,他想起了今早时的跟晋安对话内容: “小兄弟,你该不会真去扒道观祖师爷的香灰了吧?”
咳咳。
“瞎说。”
“我不是。”
“我没有。”
“我那是心怀对祖师爷的无上尊敬与敬意,取了一点微不足道的香灰,怎么能是扒拉呢?老道你把我一生行事光明磊落的晋安想成什么人了?”
晋安见老道士还要开口说话,有些急眼的瞪了眼老道士: “老道,你不是在给赵平发超度吗,你这一心两用,不怕对亡者不敬吗?”
老道士: “?”
晋安暂时打发掉老道士的好奇问题后,他回到厢房,砰的关上所有门窗,只留下老道士一人有些莫名其妙在原地,他看看棺材里的赵平发尸体,再看看专心给山羊梳毛解暑的削剑,最后摇摇头继续做法事,超度赵平发。
……
晋安一回到厢房,关好所有门窗后,马上拿出怀中一层层包裹着的手帕。
熟门熟路的模仿脑中那个大道之音的韵律!
敕封!
熟悉的大道潮汐出现。
晋安欣喜看着大道潮汐逐渐散去,可当大道潮汐完全退去后,呃,晋安脸上表情错愕了下。
倒不是说敕封失败了。
而是……
那些香灰平平无奇,仿佛什么变化都没发生。
可刚才的大道潮汐之景并不是假的。
望气术!
陆万捌仟肆佰三十。
一共少了一万一千三百二十二的阴德。
“!”
晋安嘴角肌肉狠狠一抖,吓得他赶紧捂住自己口鼻,深怕自己一个呼吸或打喷嚏,就把桌上的一万三百二十二阴德给吹没了。
同时吓得他不敢再第二次敕封。
“一万一千三百二十二阴德吗?问题应该是出在这个阴德数量上……”
晋安自言自语。
然后面露古怪: “这些香灰如果按照颗粒来算的话,数量少说也不止二三万吧?应该是这么多香灰里,只有一万一千三百二十二颗香灰沾道观香火信的精神愿力,所以才能被我敕封。”
晋安安静坐着沉吟。
他没有在屋子随意走动。
担心人走动时产生的气流,会吹走桌上那一堆珍贵阴德。
“如果真像我猜想的一样,那就能跟老道今天早上的话对得上了,岁月太久道观凋零太久,这些香灰上沾染的信徒精神念头慢慢消散,已所剩不多。”
想通了其中原由后。
现在又有一个问题摆在晋安面前。
既然敕封成功,为什么这些香灰毫无动静?
“元神法器吗,元神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