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寿不用杯碗,也不叫菜肴佐酒,只是抱坛酣饮,看得钱宁等人咋舌,又不敢开言相劝。
少女取了算盘,俏立在柜台后结算记账,却不时偷眼窥视那个让她几日来食不知味寝不安眠的挺拔身影。
“你这账本记得比麻绳还乱。”伙计大牛不知何时来到了身边,盯着一团乱账皱眉道。
姑娘雪白脸颊霎时浮起两团红云,“胡说什么?你几时又懂得看账了?”
“我是不懂看账,可你记了一本的墨疙瘩,瞎子都看得见。”大牛撇嘴道。
姑娘羞意更甚,“啪”地合上账本,“满嘴胡吣,还不过去伺候客人。”
“他哪还用得着伺候,”大牛扬着下巴往前方一点,“这么个喝法,若是不死,是他祖上造化。”
少女方才只顾看人,此时随他指引看去,见丁寿桌上脚下酒坛酒篓已有七八个之多,美目中不由泛起忧色。
酒水入喉,五心如焚。
丁寿一身武学杂糅各派,但无论哪门武功都是以天魔真气为基,以天魔无相神功驭使,学了王廷相的混元一气,体内便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真气。
混元一气习练未久,平时自受天魔真气压制,可自中了刘瑾一掌,天魔真气受损,经脉内两股真气相互冲撞,若是他有意调和,还不至生乱,偏偏今日受了刺激,真气放马由缰,不受约束。
道家将丹田分为上中下三处,分别为头顶印堂、胸口膻中、脐下关元,混元一气中正平和,护住膻中丹田,心脉不致受损,上下丹田却都为天魔真气所据。
天魔功任意妄性,上下丹田不由自主,后果不言自喻,奈何其中凶险丁寿此时却一无所知,若再由此下去,丁二爷有可能阳气爆体,变成痴淫贼,抑或神志不清,疯疯癫癫了此残生。
“官爷,酒多伤身,就此打住吧。”声音悦耳,一双皓腕捧着一盏清茶递了过来。
丁寿抬起手,未接茶盏,一把抓住了姑娘柔荑。
“官爷,这有许多人呢,快松开。”话中有惊喜,有娇羞,唯独没有女孩家被非礼的恼怒。
丁寿抬头,少女看见了一双赤眸,阴沉迷茫,间杂厉色,唯独没有情人对视的温柔。
少女惊呼,本能地向后退去,却被一股大力猛地拉到了男人怀中,刚刚响起的娇呼被火热的嘴唇堵回了腹中。
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少女只觉胸前一凉,外衫中衣尽破,露出了雪白如玉的肌肤,胸前一件红肚兜中,白腻尖挺的玉乳已露出大半。
少女惊骇不已,使尽全身力气将丁寿推开,伸手掩住胸前,看着双眼血丝密布的丁寿,步步后退,“你……你要……做……做什么,大牛……救命……!!”
后厨的伙计大牛闻声赶了过来,一看眼前景象又惊又怒,“你做什么?!放开她,来人啊……唔……”
声音刚刚喊起,便被钱宁一拳击中小腹,后面的话全都咽回了肚里,钱宁对身边几个锦衣卫眼神示意,几人点头领命,进了店内后堂。
“大牛!”少女惊呼一声,快步冲了过来,却被丁寿一脚踩住裙角,“刺啦”一声,长裙撕裂,一双修长笔直的晶莹玉腿显露了出来。
未等少女惊呼出声,丁寿大手一伸,将她再度紧搂到了怀里,闲下的一只手时而从破烂布裙下探入,揉弄那丰满的雪臀丰丘;时而伸入肚兜内,握着一只玉乳反复揉捏。
“不要……官爷……求……求你……不要”,少女眼中含泪,身子不住轻颤,头脑不复往日灵光,只是无力告饶。
几个锦衣卫从后堂转出,对着钱宁询问的眼神点了点头,钱宁向着丁寿躬身道:“大人,店里没有旁的人,您看是不是到里面床上耍子?”
丁寿喘着粗气,没有答话,将少女按在酒桌上,绣着交颈鸳鸯的红布肚兜被一把扯掉,随即伏身含着一只玉乳轻咬吮舔,一手不停揉捏另一只玉乳,在她柔滑丰润的肌肤上抚摸滑动,另一只手掌滑过平坦的小腹,停留在一片毛茸茸之处,并在那道紧窄夹沟中不停的搓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