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正午,江彬已经神志恍惚,摇摇欲坠,突然房门大开,玉奴和丁寿并排而出。
“起来吧,小郎与你说请,权当老娘上辈子欠你的,答应给你做妾。”玉奴抱臂倚在门口道。
“真的?!”大愿得成的江彬想要站起,却是一阵晕眩,咣当一声,盆落水洒,好歹被丁寿一把扶住,没有摔倒。
玉奴担忧地抢上一步,见他无碍,低声骂道:“笨手笨脚。”
江彬只是嘿嘿傻笑,玉奴伸出三根玉笋般的手指道:“你还得依我三个条件。”
“漫说三个,就是三十个,三百个我也答应。”江彬上前挽住玉奴肩膀。
“给老娘松开。”玉奴一甩胳膊,红着脸道。
“第一,从此以后小郎不再是你兄弟了。”
“啊?”
“什么?”
玉奴的第一个条件便让丁、江二人目瞪口呆。
“他从今后是我兄弟,你要是敢对我弟弟不好,老娘扒了你的皮。”玉奴食指狠狠戳着江彬脑门。
率先反应过来的丁寿连忙道:“没错,从此这里就是玉奴姐姐的娘家了,三哥,莫欺姐姐家中无人,你若对不起她,小弟这里可不答应。”说完向着玉奴挤了下眼睛,嫁出去的姑娘回娘家,天经地义。
江彬憨笑道:“怎么会?”他心中想得简单,从今后夫妻一体,小郎是谁的兄弟不一样。
“第二,进了你江家的门,虽是做妾,却容不得人骑在老娘头上,府中必须是我说的算。”
“那是自然,府中上下谁敢对你不敬,老子一刀活劈了他。”江彬煞有介事道。
“第三么……”玉奴看了看丁寿,“小郎,你回避下。”
啊?喔。丁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是乖乖闪人,正好到后宅找其他人泄火。
玉奴附在江彬耳边一阵私语,江彬为难道:“这——不成体统吧。”
“这什么这,小郎此番为你担了多大的干系,你还有没有良心?”随即玉奴冷笑道:“还是你舍不得?”
“哪有此事,就按你说的办了。”江彬跺脚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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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彬成亲后就置了新宅,毕竟他以前那个狗窝住不得千金大小姐,陈氏不会委屈了自家外甥女,车霆办起“私事”好歹也施展得开不是。
初次到来的丁寿四处打量,看来车大人很舍得本钱,府中雕梁画栋,布置华美,偷起情来定不会扰了兴致,可惜这些都便宜了江彬。
“小郎第一次到我这新宅来,待哥哥给你引路。”江彬倒是不见外,领着丁寿直奔内宅。
“有劳三哥了,不知玉奴姐姐何在?”丁寿左顾右看问道。
这二位活宝也是绝了,人还没过门,一大早的江彬就把玉奴接到了府里,说是要让府上人等先认识认识,结果整天未归,让想抓紧时间多叙离情的丁二爷好生落寞,只得自己来寻。
“玉奴正在后面准备酒菜,咱兄弟此番好好聚聚。”江彬脚步不停,咧嘴笑道。
丁寿忽然抽了抽鼻子,皱眉道:“三哥,这院里怎么有血腥气?”
江彬不以为然,冷笑道:“几个下人多嘴多舌,有些轻视玉奴,被行了家法。”
这是要为玉奴立威了,丁寿会心一笑,“这几个奴婢以下犯上,真是不懂规矩,只是……”
“兄弟放心,哥哥晓得轻重,没有弄出人命。”江彬哼了一声,“这几个都是陪嫁跟过来的,往日就趾高气扬的,如今还要在老子面前摆架子,哼哼……”
丁寿了然,不打勤的,不打懒的,专打这些不长眼的,以前狗仗人势,江彬畏惧车霆也就忍了,可如今还要不识时务,这不是找打么。
“小郎,你可算来了,还以为你这小没良心的把我忘了呢。”刚进房门,玉奴便冲着丁寿打趣。
“哪敢啊,姐姐若不回家,小弟今晚怕是连觉都睡不好咯。”说得客气,丁寿却暧昧地挤了下眼睛。
玉奴如何不知这小子话中有话,粉面一红,轻啐道:“油嘴滑舌的,酒席已经摆好,快入席吧。”
二人宽了外袍,据座饮酒,不多时玉奴也换了绯色罗衫,与座相陪,似曾相识的情景,让丁寿仿佛回到了数年前他离家的那一夜,如今他尽可在宅中和众女胡天胡地,也无人能管,可那个严厉方正的兄长又在哪儿呢……
“小郎,可有心事?”看着丁寿神情落寞,玉奴担忧询问。
“没有,不过想起长兄,一时失神,见笑了。”丁寿收回神思,强笑道。
“小郎无须担心,丁大爷吉人天相,定会平安归来。”玉奴出言宽慰,同时向江彬使了个眼色。
江彬摸摸后脑,结结巴巴道:“那个,那个,小郎啊,此番多蒙你帮哥哥出了这口恶气,哥哥实在是无以为报……”
“三哥见外了,小事而已。”丁寿摆了摆手。
“这个……哥哥给你准备了份礼物。”江彬大喝一声:“滚出来。”
只见两个身披白色对襟纱衣的女子从后面缓缓走出。
当先的一个女子年岁不过十六七,梳着丫髻,眉清目秀,一双大眼格外动人,轻薄的纱衣下娇躯若隐若现。
她身后的女子年约双十,面容姣好,步履缓慢,托着一个圆滚凸起的肚子,纱衣已无法遮掩那对雪白的大乳房和两颗粉红色的樱桃。“三哥,这是……”丁寿疑惑地看向江彬,这是哪一出啊。
“这就是车霆那老王八的外甥女杨雨娘和贴身丫鬟菊香,今晚便让她们陪兄弟乐乐。”
“这是三哥家眷,岂能如此。”丁寿有些为难,倒不是不好意思上,关键还有一个大肚婆,怕搞出人命。
“兄弟这话见外,自古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哎呦,轻点,耳朵掉了!”江彬话说一半,耳朵便被玉奴狠狠揪住。
“你个贼汉子想把老娘当成衣服!脱给谁啊?”玉奴手指使力,喝问道。
江彬不住告饶,好不容易才让玉奴松了手,揉了揉那只火热通红的耳朵,江彬迁怒道:“两个贱人,还不过来给我兄弟行礼,站在那里等死么?”
二女一哆嗦,跪在地上抖如筛糠,“老爷饶命。”
丁寿有些不忍,江彬却先道:“兄弟不必客气,这两个娘们平日没少给哥哥气受,今日权当为我解恨了。”
话都说这份上了,丁寿还能说什么,拱手道:“兄弟却之不恭了。”
江彬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指着自家原配道:“今日伺候好我这兄弟,你还做你的正房夫人,只要事事听玉奴的话,爷也不会难为你们,你肚子里的野种,爷们也认这个账,将来给他份家业,听懂了没有?”
二女口中称是,膝行到了丁寿身前,螓首低垂,不敢吭声。
丁寿饶有兴趣的看着二女,丁寿饶有兴趣的看着二女,菊香皮肤光滑,鸽乳细嫩,那雨娘则因怀孕,一对奶子圆鼓肥涨,铜钱大的乳晕显露在纱衣之外,身材虽因肚子走了样,可配上一双雪白大腿,更加勾人欲望。
“夫人出身大家,想来熟知律法,按《大明律·户律》所载:凡以妻为妾者,杖一百;妻在,以妾为妻者,杖九十,并改正……”丁寿自斟了一杯酒,慢悠悠说道。
江彬和玉奴互相看了一眼,面露惊愕,还有这么一说么。
“三哥所为,于法不合,夫人可有冤要诉?”
“妾身不敢。”雨娘眼中闪过一丝尴尬,跪在那里不敢直视。
“是不敢还是不愿?”丁寿声音转冷。
“大人说笑,能服侍您是妾身的福气,何冤可诉。”为了腹中胎儿,雨娘强颜欢笑,“妾身败坏家风,幸老爷怜悯,得存中馈,已是感恩戴德,玉奴姐姐旺夫宜家,治下严整,有大妇之相,妾身只觉委屈了姐姐,又怎敢有半点不平。”
丁寿点了点头,“果然知书达理,有林下之风,却不知府中下人是否也这般识趣?”
菊香见丁寿目光扫向自己,连忙叩首道:“奴婢与小姐俱是一心,不敢对玉奴夫人有半点不敬。”
“若有不知上下尊卑的泼奴,不消老爷与姐姐动手,雨娘自会料理干净。”雨娘抢声道。
“夫人若能如此明白事理,将你那姨母放出来与你相聚也未尝不可。”二人知情识趣,丁寿很是满意。
“大人之言当真?”雨娘惊喜万分,如今她除了指望保全腹中胎儿,就是那血亲姨娘了,至于姘头车霆,她可真不敢去想。
“自然当真,老夫人那么大年纪了,即便没入教坊,怕也挣不回几个脂粉钱。”丁寿语意轻佻。
明时教坊对娼妓征税,也就是所谓“捐”,文雅点谓之“脂粉钱”,最高一年能到四十万两,开源创收这事怎么说都没毛病吧,到了大清就是世祖、圣祖的仁政了,康熙爷大嘴一张:明朝皇帝生活奢侈,后宫脂粉钱每年四十万两,供用银数百万两,一天的钱够我大清用一年的,世祖入关躬行俭约,都革除了,真是圣明啊。
要是明朝皇帝知道从妓女身上收的商业税被说成了自家老婆的化妆费,会不会竖起中指来上一句:mmp。
雨娘小姐此时倒是不会想这么多,立即谄媚笑道:“妾身定当竭力服侍老爷和玉奴姐姐,不教大人失望。”说罢便和菊香一同抖着手解除他的衣物。
看着堂堂官家小姐伏低做小的模样,玉奴眼中闪过一丝得色,有了小郎这么个下马威,这江家将来还不是她的天下。
丁寿裤子褪下,那根虽未完全勃起却仍尺寸惊人的肉棒吓了二女一跳,连江彬都惊讶道:“小郎你这话儿是怎生长得,怕是驴马货也不及。”
身旁玉奴一把抓住江彬裆下,恼道:“你个贼汉子把我兄弟比作什么了,当谁都像你一样不中用么。”
江彬连声呼痛,玉奴这才放手,嘻嘻笑道:“把这里让给小郎,咱们到里面快活。”
江彬称是,一把抱起玉奴,对着丁寿道:“小郎随意,哥哥没上过这贱人几次,那个菊香也才十七,今晚让她们知道兄弟鸡巴的厉害。”说完便哈哈大笑着转入内室。
二女跪在那里,眼色闪过一丝尴尬。
探手解开二女纱衣,丁寿揉捏二女双乳,品味着不同的滑腻手感,令道:“给爷含含。”
轻轻套弄了几下肉棒,雨娘几次俯下身子却都被肚子挡住,面色尴尬,乞求道:“大人开恩,妾身身子不便,让菊香用口服侍可好?”
见丁寿点头,如蒙大赦的雨娘移到他身边,用那对豪乳挤压磨蹭丁寿肩膀,对着丫鬟道:“菊香,好生服侍大人。”
“小姐放心,婢子省得。”托着虽半软却也硕大的肉棒,菊香张开檀口,舌头不停在菇头挑弄,两只小手托着阴囊肉棒轻轻抚摸。
下身酸麻让丁寿舒服地哼了一声,到底是大户人家调教出来的,真会伺候人,有机会要取取经了,几下功夫他那根半软不硬的家伙已经如钢似铁,昂然挺立。
正在卖力吞吐的菊香突然觉得口中物件暴涨,唇角都要被顶裂开一般,连忙吐出了口中巨物,呀的一声惊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好大,怕有近尺长了。
她怯生生地伸出双手握住棒身,还空出一截肉棒和一个大如鸭卵般红光发亮的大菇头子,小姐怎么承受得了。
雨娘看到菊香手中巨物也是心惊胆颤,身子一软,好悬没有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