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这时候阿国毛茸茸的大手握住一片湿巾,将女孩满脸汗渍擦干,顺势沿着香肩、脊背直滑到雪白外扩的双乳,然后就在单薄的内衣边缘揩油。
起司更狠,一只手扶住女孩家的香臀,另只手握着千元钞就想往股沟的凹缝处钻,青筋迸现的手,用了不少的气力。
“不行啦!塞奶罩里啦!”女孩摆动浑圆屁股,躲避起司的侵袭。
起司不强迫,手贴着深深的乳沟滑入,将钞票放在两乳之间,一溜烟,双手又团团托住女孩肥臀,央求道:“来点特别的吧!我高兴的话,还有赏!”
音乐节奏忽一交替,鼓点倏地急骤,女孩笑靥如,微蹲身子,又扭动了起来,胯间两瓣肥吱吱的阴唇贴着起司鼓出的阳具,忽而顺阴茎往龟头磨蹭、忽而圈着龟头左右打摆,由侧边只见浑圆紧翘的粉臀带劲的起伏着。
坐我身旁的娃娃始终转过小脸不敢直视,两耳高烧不退,我凑过嘴调侃她:“我们也来一段吧!”
“不要脸!人家才不是那种女生。”她涨红着脸啐我一声十一点半。小雪历经千辛万苦总算来到我的怀中,阿国尚且心有未甘的在一旁虎视眈眈,而起司则不知溜到哪去了。
小雪香汗淋漓的犹自娇喘嘘嘘,搂住她纤细的小蛮腰,我敬她喝了一杯酒。
“呼!……呼……好累!每一桌都要我跳贴身舞,我已经连续跳了二十分钟没停下来过。”她发烫的脸庞贴着我脖子,散乱的发丝钻入我耳朵,感觉好痒。
“谁叫你是台柱,很多人是专程来看你的。”我的嘴巴正巧贴着她的耳廓。
“看没关系,就是有人他妈的一定要伸进内裤!”她忿忿的说。
“哪一个那么没品?”我眼睛溜着其他客人,问她。
“阿国就算了!最左边那个死胖子,也不掂掂自己几两重,看了就恶心,还把人家弄痛了。”
我转过视线,轻易就逮到那个带着眼镜、脑满肠肥的中年人,正跟店里的美眉划着拳,果然一副色眯眯的模样。
突然我打了一个寒颤,有一双森冷的眼神在音控室外注视着我,略作留神,认出是雄哥身边的阿弟小森,趁着眼神交会的瞬间我向他点了点头,他竟转身就溜进了音控室里。
“波波哥!该我为你服务了!”深襚的眼眸里波影乍现,激烈的音乐声依然未歇,小雪全身的劲力似乎又活了回来。
我两手后伸扶住椅缘,将胸腹的空间全交给小雪。于是匀称有致的魔鬼身材开始蠕动起来,两颗莹白的乳房几乎贴住我的鼻尖,刮起阵阵撩人的体香,不小心,凸起的乳头甚至划过我的鼻头。
她手搭在我的肩头开始甩动秀发,银牙轻咬,脸上现出一副渴望的模样,娆吱吱的丰臀一迎一送的前后摆动。我压下目光,穿过紧绷的小腹搜寻她美丽的桃源。
嗯!很漂亮的一件白色镂空高腰三角裤,编织的鏬隙处,露出一片白晰的肌肤,柔亮的毛发纤毫可辨,发根的尽头处我瞥见饱满而摇晃的暗红。
“咚”地,我的阴茎翘了起来!
很快的,她的手按上我的裤裆,粉臀一拉乳房一倾,就以我的阳具为施力点舞动了起来,水淋淋的眼神直直的勾住我。阴茎在她的撩拨下,不禁在裤裆上现出了原形,纤纤玉手沿着柱身前后抚触摩挲,艳红的樱唇“啧啧”有声。
“哦……波波哥!……你的东西好大……好大喔!”发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似乎隔着裤子她正帮我打着手枪,胯下阵阵麻痒难受。
“喔……这大东西插进来……到底是什么滋味……”摸着摸着,也许想起淫荡的念头,她眼神荡了起来。
然后她又缓缓的坐了下来,粉颈支着我,弓起胸腹,一手拉下我裤裆拉炼,我赶忙双手环住两旁,稍稍遮掩撑起的衬裤,可别让人瞧见了。
“来点special的啰!”娇嫩的小手将我的阳具由裤缝中提了出来,另一手倒没闲着,将自己的镂空内裤拨往一旁卡在腹股沟内,微微露出两瓣肥美鲍鱼。
一阵黏黏腻腻的感觉吻上我的阴茎,两片阴唇覆着龟头,将勃起的阴茎坐得贴向小腹。
“喔!……好热!”她呼出一口香气。
“嗯!……好……好舒服!”我也不禁呻吟出声。
甫接触的瞬间总是特别甜美。
她开着玉股又舞动了起来,这次完全是茍合的姿态,坚挺的乳房抵着我不见摆动,只有小蛮腰像上紧发条的马达般带着粉臀前前后后的摇动着。
如蜗牛反覆爬过一般,肉洞里渗出的骚水藉由摆动,一次一次的的涂布在我的阴茎上头。小阴唇经过不断摩擦,好像越来越肥、越来越热。
“喔!这……怎么办?……人家洞里头……被你逗得越来越痒了!”一股淫水打湿了我的衬裤。
“嗯!……喔!……波波哥……好想你……干……人家喔。”她浪声在我耳边呻吟。
我阴茎发痒,龟头被两片湿淋淋的小阴唇撩拨成圆球。
“喔!这……软软的头……好厉害……好厉害!”发现将阴蒂蹭着龟头更美更妙,她仰起头死命蹭着。
“喔!好……哥哥……不要挖我……屁眼啦……会……会泄出来的!”
这倒奇怪,我松开一只腰上的手往她股间摸去,在湿褡褡的屁眼附近竟然撞到一只毛茸茸的手。视线一开,一双红冬冬的眼睛正在阿国脸上发光。
小雪也意识到多了一只手,侧过粉脸,发现是阿国,嘟着嘴嗔道:“死阿国哥,混水摸鱼!”
她心思稍稍离开性器官,发现好几双异样的眼睛正盯着这边,脸上不禁掠过红晕,小嘴附在我耳边偷偷的说:“糟糕!过头了,待会我在洗手间call你,记得马上过来喔!”
说完伏在我身上,暗中塞回了阳具,将阴户布满的骚水往我衬裤抹了抹,拉回镂空内裤,一时倒还不敢立刻起身,睁着双黑白分明的媚眼偷偷打量着。
直到风声稍偃,她才又带着俐落的舞步,继续未竟的表演。
“波波哥!你好色喔!”
原来店里小姐娃娃和慧芳都在这桌,不知是否瞧见了我的大肉棒,脸上都是红霞一片,到底是被撩的兴奋还是心底害臊,异口同声的却指责起我来。
“你们都不色啰!来……来……我摸摸……我摸摸。”我伸出禄山之爪直往两个女孩裙底探去,一阵羞笑,两人飞也似的逃命去了。
“波波真是艳福不浅!我也获益良多!”阿国口水强强快滴下来。
“待会还有更好康的给你。”凑过嘴去,我在他耳边嘀咕一阵。
“嘿!”阿国蓦地笑了开来,我的眼角似乎又瞥见那道森冷的目光,心里有一股不祥的预兆。
没多久,钢管秀结束了,客人也陆续跑掉大半,喧嚣后的大厅显得平淡。一个高亢的男声正唱着《单身情歌》,让满屋的单身男人悠悠地发起呆来。想到自己已过而立之年,仍然孑然一身,脂粉为枕,天地为家,心下不禁潸然。
“来吧!敬我们三个单身贵族吧。”起司不知何时已落了座,高高的举起酒杯。
“干杯!”
“乎干啦!”
三个人一饮而尽。
“今天晚上我已经不孤单了!”起司宣布道。
其实起司只是搞台独罢了!台湾独身男一个,元配早送到澳洲去了,有什么资格谈单身贵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