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给我解开吧。”
封酽无谓地又言了句。
他早料到了,让她自己玩儿的后果,就是她并不会好好玩,还会狠狠算计他。
见她置若罔闻,他翻腾身T隔着衾被压到她身上。
“嘶……”身上一沉,她痛呼一声,“你下去。”
“给我解开我就下去。”
“你就这样睡一夜怎么了?”
知她指望不上,他索X不指望,袒露本X用力将衣带撑裂,自行脱离了束缚。
薛皑cH0U了口凉气。
不过这口凉气马上就被他攫走了。
他将横亘在两人之间碍事的衾被扔开,攫夺着她的双唇,手则钻入她寝袍里,探入她亵K内,m0到满手Sh腻,辗转一笑,“皑皑,你真豁的出去。不想让我吃得上,宁肯自己也吃不上。”
薛皑“嘁”了声。
他不磨蹭,掰开她双腿,沉腰将胯间X器挺入她户中。早暗戳戳叫嚣了一会儿的小户倏地被充实,她不觉动了动腰。
顾念着她不久前被他折腾地太过,这夜再饿,他也弄得温柔。
而薛皑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妥。
她这些天在同他相处时,是不是太放得开了点。
诚然,他现在还没有扩充后g0ng的意图,身边仍然只有她一人,但万一她猖狂得过了,过早消磨掉他对她的纵容呢。
是以她再睁眼没多久,想起来后悔,就主动往他心口拱,跟他道歉,絮叨什么她昨夜太过分了,教陛下多担待着些什么的。
他在那儿说风凉话,问皑皑什么时候这么会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了。
她气道都是跟他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