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间没有人会在外面运动,我缩紧眉头,掏出手枪毫不犹豫的指向男子,对方与此同时的举起枪,枪口直直对准窗口里的我。
月白风清,我还在思索下一步动作的同时,浴室传来了冲水声,钱梵敏就快要出来了。握着枪的手收紧了些,在对方恍神之际快速拉上窗帘,我赶紧坐回沙发椅,脑子却不断在思考该如何带着钱梵敏离开这里。
可浴室门一开,伴随着的便是钱梵敏着急的声音:
「快,我们必须回研究中心一趟!」
内心有了个底,却还是循着她移动的身子问:「不是说要在这留守吗?怎麽突然??」
「我在窗户的夹层里发现一本书。」
一路上,车驶得很快,甩开那个男子,我无声地松了口气,转而去看手上的诗经,故作疑惑。
「诗?经?」
「嗯,是滨欣说过的那本。」
「不是说绝版了吗?」
「不知道,也许这是最後几本了。我找到它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两页被撕掉了,一页是诗词,我看不懂中文,但另一页应该是它对应的解析。」
其实我很想对钱梵敏说对不起,可那三个字被现实攥得紧,梗在了喉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闷得特别疼。
车停驶在研究中心门口,我跟在钱梵敏後头随都芜走进,她指了指铁柜其中一个cH0U屉示意。我没有去动作,因为我明白急於寻找答案的会是钱梵敏,而情绪在即,她顾不得观察我的反应。
只是当她拿着我给的美工刀划开口袋从里头拿出纸条时,我却觉得她的脸sE不太对。
直觉告诉我事有蹊跷,所以我没凑过去看,我不敢。
只见钱梵敏掏出手机按了几下,数秒後,我口袋便传出了铃声。
瞪大的眸看了眼纸张,我咽了下口水,一时吐不出半个字,就这麽与同样惊诧的钱梵敏对视。
没想到萧丕留了这麽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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