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道友,引魔幡能收魔兽,为何不早用?”一位阮姓客卿略显不满道。
任梅双冷冷道:“法宝是我的,怎么用,选择何种时机用,由我决定。道友可以自己用压箱底的法宝。你来这,不是趁便宜。”
这话一出,在场人恨得牙痒痒,可还真没法反驳!暂不论这丁昱是魔道修士,就是一般修士,那一个不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算计。
各人自留后手,丁昱用引魔幡,也是为了全捞这坐山魔兽!大家忙活半天,什么都没捞到,自然有怨意。
郦瑶开口说:“诸位道友,今来此地,皆为我散花门之事,回去后,散花门重谢加倍。赖道友还是请您前面开路。”
这一表态,其他人无话可说了,继续往前。
任梅双就跟在赖信南侧旁,观摩他阵道。只是感觉后背上有凉嗖嗖。
“你招人恨的本事真大,这要是眼光杀人,你都死万次了”后背中的扶卑羽微谑传念。
“哼!一帮豺狗有啥在意的。”
“哦!那我把他们全杀了?”
“嘿嘿,你们剑修就这么一本正经开不得玩笑。我是魔修不是疯子。随便杀人怎行!”
“呵!你是不想让郦姓女修难堪吧。缠绵几日,替她作想了。”
“那是逢场作戏,我是为了下半部的妙莲玄牝诀。”
“是为身子下半部吧。你迟早栽女人手上。”扶卑羽说罢消隐神念。
任梅双知道他有醋意,不敢再多言。
谷域内的魔兽越发多了,兽阶更高,几十个人的拼力而战,又折损了些人。赖信南是指东往东,指西往西,成了这行人的主心骨。丁昱则是越发叫人恨!他总是在众人与魔兽斗得筋疲力尽时,才会祭出引魔幡,收摄了魔兽。
久而久之,众人就与丁昱拉开距离,让他与赖信南两人在前面,众人在后老远处。
“丁道友,这样成为众矢之的,可不太好!”赖信南传音说。
“赖道友现在前头辛苦开路,后头分宝,他们岂会念及你辛劳?”任梅双反问。
这一下,赖信南被问住了,愕然问:“郦门主与赖某有言再先…”
“啧啧,道友精于阵道,对于人心却生疏得很。散花门说是财大气粗,但其以美色收拢人心之用,有几个当真的?估计这帮客卿到时吞了宝物不说,还会将郦门主杀了,你我免不了被灭口。”
“你说会有内讧?”
“当然,我看那个姓阮的客卿,好象是应事的头儿。”
“哦!那人叫阮智,以前是六色门的长老!六色门被金佛宗灭了后,他就投靠了散花门。”
“丧家之犬,难怪不对头。道友,事到如今,你我结盟如何?”
“结盟怎地?”
“嘿,这当然自保,你有棋阵,我有引魔幡,强强联手,这些人不在话下。必要时,可尽屠这些杂碎,你我平分宝物。”丁昱如此说。
赖信南心说,都尽屠了,还平分啥宝物?他传音说:甚好,一切听丁道友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