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基一行人和太史慈离开了中军营帐,来到为他们安排的营帐处,准备吃点干粮就休息。此前在中军营帐时,刘基已经以疲累为由谢绝了陈横的宴请邀请。
一路上,刘基和太史慈边走边谈。
来到了营帐外,刘基的心情仍有些亢奋,他面带笑容,眼神灼灼地对太史慈说道:“太史子义,今日一见,基对你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不如我们今晚抵足而眠,谈个痛快。你看如何?”
太史慈的表情有点平淡,他拱手回绝道:“慈,谢过了大公子的美意。慈并不习惯与人同塌而眠,还请见谅。现在天色已晚,慈就此告辞。”说完,不待刘基再次出言挽留,他就转身离去。
刘基无奈地看着太史慈离去的背影,面上有些闷闷不乐、怅然若失。
护卫将马匹栓在营帐旁,用营里送来的草料、豆子喂好了马儿。然后在地上再放了些草料,供马儿夜间食用,便回了营帐。
刘基等人分到了二个营帐。他们讨论了一下,文吏和护卫们共用一个,刘基和小五共用一个。
营帐中,看下没外人,小五气愤的说道:“少爷,那太史慈刚才好生无礼!”
刘基摆摆手:“不妨事。”
“对了,小五,以后不许你对太史慈有不敬的言语或行为。”
“知道了,少爷。”
刘基皱着眉头,啃着干粮,看样子冰冷的干粮不太可口。
小五笑嘻嘻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油包,小心翼翼的打开:“少爷,我偷偷的从府中带了好多好吃的,‘糯米烧麦’、‘葱油饼’...。就是已经冷了,我先热热,再给您尝尝。”
中军营帐中觥筹交错,陈横和心腹手下正在喝酒,桌几上堆着一盘盘肥鸡、烧鸭、烧鹅,油光可鉴、可口诱人。
“陈将军,那刘基太不识抬举了,将军给他接风洗尘,他居然出言拒绝,谢绝将军的好意。”
“大哥,刘繇派人来查你,分明是不信任你。那刘基来军营干嘛?不会是来抢权的吧?”
“大哥,怕不是有小人进谗言、告状,tld,如果找到此人,我定要把他大卸八块。”
“那刘刺史到底是个什么意图?现在年底了,还派刘基进营稽查,想搞事情?”
“那刘基不过是一个黄口孺子,mao都没长齐,查就查,怕他作甚!”
“你们说那刘基来军营,怎么还带着一个小厮服侍?难道...哈哈...”
“哈哈...范兄不会是也好这一口吧...”。
桌几前响起一片猥琐的笑声。
陈横烦躁的一拍桌几:“行了,这几天,你们几个都小心点,别被人家抓了现形。”
他又对自己哈哈直乐的小舅子说:“范简,你也收敛点,别落下了什么把柄”
范简满不在乎的说:“知道了,姐夫。”
“来...,大家一起来干了这杯。”
陈横呼出酒气,心里暗暗发狠:“md,刘基,敢不给我面子,以后走着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