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不忿想要找里正掰扯。
结果里正看着江父道:
“江大山,你管不管你婆娘?你就这么让你婆娘当你的家做你的主?骑在你头上拉屎撒尿?”
江父被里正叫出来,脸色铁青一片,看着还要再闹的江婆子就吼道:
“好了,不要再闹了,赶紧收拾收拾,不然今晚住不了人,大家都散了吧!”
村民都累的够呛又有些后怕,但更多的还是惊讶,兔子急了咬人,古人诚不欺我啊!
其他房子都被熏的焦黑,唯有最外头的柴房完好无损。
韩千叶带着江奶直接回去休息,江奶可还发着高热呢。
而江家人有心找她麻烦,可韩千叶豁的出去,对着一屋子脸色难看的众人讥讽一笑:
“再敢惹我就不是放火那么简单!”
说完,砰,关上了门,留下一屋子的人敢怒不敢言。
实在是这个女人“言而有信”说烧屋子就烧屋子,一个唾沫一个钉。
“娘,不是我说你们,也太心急了,瞧把二弟妹给逼的。”
大朗媳妇马后炮的埋怨,她的儿子13岁,女儿11岁,以后这主屋是要留给他们大房的,如今烧成这样简直心疼死了。
江母本来就找不到地儿撒火,这下有了出气口,对着大儿媳妇就破口大骂:
“我放你娘的狗屁,捡便宜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当初可是你们怂恿我卖了她的,这会儿你又来装好人?”
江大嫂讪讪的,她还不是为了她的儿子着想。
“娘,我可是为了你的大孙子,那屠夫家的姑娘要5两彩礼呢,大朗马上又要下场科举了,咱们家哪里那么多钱?家里那点银子都被老三给输了,还不是你偏心……”
“大嫂,我可没用家里的银子,可别扯着我,再说了,我也就欠了2两,这些年大哥读书欠得更多。”
江三郎也翻起了旧账,一时间江家小院再次吵的热火朝天。
而柴房里的婆孙两人好像没有听到似得。
此刻江奶高热又经历这么多事儿,加上她身子本来就差如今已是命悬一线。
光是用药不行,韩千叶找了半天找了根绣花针,聊胜于无了。
以绣花针代替银针,对准江奶几个大穴刺下。
如此过了小半个时辰,直到江奶呼吸平稳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可带回来的药渣肯定不够,韩千叶将目光看向了后山。
古代最方便的就是这里,药材遍山都是,药效还是一等一的好。
不敢耽搁,背着背篓拿着镰刀径直向山中跑去。
与此同时,江涵之来到了江家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