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嘴,让你说话了吗?”
盛涉川原本多少沉浸在羞辱了情敌的喜悦中,但李元锦的恳请却实在让他感到不舒服。
李元锦被他吓怕了,捂住嘴巴,再也不敢出声。
盛涉川脚踩律宗瑢的佩剑,嘴上呵斥着他最喜欢的人,心中说是没半分得意是不可能的。
“律宗瑢,你那天不是很狂妄吗?不是说要保护他吗?现在我给你个机会,你的心上人李元锦,他就在你的面前,你来救他啊!”
“……”
律宗瑢气得浑身颤抖,眼眶发红,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但盛涉川的那一脚也夹杂了怒火,律宗瑢稍微一动,浑身上下都传来一股剧痛,他很狼狈地跌在地上,可他又不甘,还想爬起来。
盛涉川见他说不出话来,知道自己那一脚可能踢重了,他有些抱歉,但马上又觉得不能轻易放过这个觊觎李元锦的臭小子。
盛涉川想着,一脚踹远了律宗瑢引以为豪的佩剑青霜。
“江湖上都说你厉害,天赋好,可我看你也不过如此,连阿若谭都比你强上甚多!就你?也配用青霜?”
“律宗瑢,我跟你说些实话,你别不爱听,就你那点儿名气,我看也不过就是你父母给你吹嘘出来的,你没有一点儿实绩,凭什么在少年榜上排名第一?”
“你知道我的佩剑是什么吗?我的佩剑名为‘十八学士’,这把佩剑甚至不是江湖上有名的神武,但它却是轩辕焰的佩剑,是魔教祖传的信物!这是我武功盖世,傲视群雄的佐证!”
“你知道我的儿子为什么叫寒镶吗?魔教的创教祖师,一个叫澹台寒,一个叫年月镶,他们是轩辕焰的师祖,当年武功盖世,无人能及!可他们一手创立的魔教,不还是做了我的垫脚石?”
“他们的名字里不配带‘寒’和‘镶’字,把他们的名字用在我儿子的名字里嘛,倒还可以。”
“在我眼里,他们就是一群鼠辈,连人都算不上,至于你?你更是个废物!”
盛涉川说着,眼中更显光热,似乎急不可耐地想要将所有难听的话都拿出来羞辱律宗瑢。
“你觉得我说话难听是不是?呵,那你起来打我啊,你还能起来吗?哦?你是看不见你的心上人被我欺负了吗?”
盛涉川说着,走到床边,一把抓住李元锦,将他身上的锁链解开,不顾李元锦的挣扎,把近乎不着丝缕的李元锦拉给律宗瑢看。
“你看清楚!你看见了吗?你享用过这具身体吗?你那么爱他有什么用?你帮得了他吗?废物!你们两个都是废物!”
盛涉川话刚说完,李元锦已经听不下去了,他强忍着这种极其羞辱的行为,甩手给了盛涉川一个耳光。
“别说了!你别说了!我叫你别说了!”
“李元锦!”
盛涉川被当场驳了面子,简直怒不可遏,他太想打回去了。
但想到对方是李元锦,他又舍不得下手,他扫兴地收回扬起的手掌,索性一把将李元锦推在地上,转身在律宗瑢的后心狠狠又踹了两脚。
“你就会偏向他这个窝囊废,就凭他对你好?”
“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你现在又不听话了?”
“没有……没有,我没有……”
李元锦拢了拢衣裳,这才想起一开始的约定,怕得浑身打颤。
“对不起掌门,对不起,求求你别再祸害他了,都是我不该,我听话,我什么话都听,求求你放了他吧,别打他了,瑢哥他是好人,他还要练功,你别打得那么重,你叫我怎么伺候你都行,求你了……”
“我再也不敢离开你了,我好好伺候你,我再也不敢离开这个屋子,你想怎么我都行……”
“怎么你都行是吧?那现在,你就听我的,给我跪下来,替你的心上人给我道歉。”
盛涉川说着,李元锦连忙跪下来,可盛涉川嫌他跪地太远。
骂道:“近前点儿!演那么不诚心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