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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拿帕子擦手的人,柠溪那句不要脸噎在了嗓子眼,再看看满桌的残羹,清了清嗓子,骂了两句更难听的。
萧承衍自知理亏,默默受住,不过他不在意,准备今夜再重温一下。
然,萧承衍看了看人,又扫了一眼膳食,喉结滚动,他想他等不到晚上了。
柠溪被抱上床榻让人期身之上,唇上先是浅尝辄止,随即再次深入,再到情浓之时,嘴角溢出的呢喃之声此起彼伏。
纵是动情柠溪还是抽出手止住了他的动作,“白日不可,且关于昨日之事我还有些问题没同你讲。”
这种时候被叫停,还要讲无关之事,要命!
“李玉两家所有善后事宜朕统统交由你的表哥,娇娇~”
娇娇个屁,柠溪一时间不知哪来的大力一把将人推到内侧,扯过被子盖住明显部位,自己快速的拢了拢衣物。
“朝堂的事臣妾自然是打听不得,今日臣妾是想跟您聊一聊贤妃娘娘。”
谈话自然要开诚布公的谈,她虽成年人来到这里,却也是从小开始在这长大,思想观念被同化不能,但也不会否决他人的感受。
“娇娇是想问朕为何总是三番五次饶过贤妃吗?”
柠溪瞪着眼睛看向他,原来他知道。
“朕可以不予理会,但当初朕在江南遇害是她保住了我衍王府,朕对林家这些年的留情不说毫无关系,也多少有贤妃的原因,只是他们近而愈发的践踏朕留的最后一丝情面。”
既如此鱼咬钩,线是时候收起来了。
话毕,萧承衍拍了拍身侧位置,示意柠溪躺下。
“别,臣妾还是坐着舒服一些,刚才有些吃多了。”柠溪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想着幸好没进行下去,不然她觉得到一半可能会被压的吐出来!
没人陪着一起躺,萧承衍只好坐起来,将人靠在自己身上,伸出手替她摁揉。
“那皇上对她还有没有什么想法呢?”
柠溪话问出口后,又有些后悔,随即改口,语气颇为不自然道:“如果当初陈家没有拿玉玺为由交换皇后之位就好了。”
那或许你就永远不会进宫了,那才真是朕的遗憾了。
萧承衍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她是朕娶进门的发妻,可朕却让皇后之位异了人,从妻贬为妾,她从未有过怨言,父皇当年赐婚不过是为了朕上位添势罢了。”
女人的端庄大度无法不让男人动容。
想起父皇对自己的用心良苦,萧承衍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里多了几丝清明,换了个话题,继续说道:“或许娇娇忘了你我也曾在你幼时相见。”
当时父皇还想赐婚于你我二人呢,只不过他没应承,主要是年纪相差大了一些,否则大将军之女怕才是父皇当年赐婚第一首选,不过兜兜转转她还是成了自己的人。
萧承衍不敢称之为缘分,毕竟在陈家算计的同时他也四两拨千斤动了心思。
“当初进宫皇上就曾提过小时候见过我,可为何我却没有印象呢?”柠溪刚进宫就会想过,按理说这么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庞她不至于毫无印象吧。
“你确实没印象,因为我们只得匆匆相见,且分席而坐,往后你又一心钻研马术,眼里哪还有旁人。”
一听他说钻研马术,柠溪自是回忆起6岁的时候,好像确实是有几人登府造访,10岁前她一门心思玩闹,势必将前世的自己换了个活法。
这里她有爹娘疼爱,还有一群弟弟们供她差遣,可不是活得自由自在。
午间,二人相拥而眠,睡前柠溪自觉心情舒畅了几分,姑且就算作这个男人对他发妻的责任吧,一个男人有责任感不是()
什么坏事,比起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