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叼着一根华子。
眯着眼睛。
张杨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计算着这几个老庄手里的筹码量，很快眉头皱了起来。
转过身。
张杨向着赵乐瑶轻声道：“赵总，不瞒你说，银贸股份里这几个老庄可不太好对付呀。”
房间里一阵安静。
看着张杨神神秘秘的样子，赵乐瑶一脸困惑，有些懵逼的问道：“老庄……是什么意思？”
张杨心中一阵无奈，只好耐心解释起来：“所谓老庄就是一只股票里的地头蛇，这些人手里握着这家公司的大量股份。”
赵乐瑶还是不一副太理解的样子：“可是为什么，他们手里的股份是从哪来的？”
张杨挠了挠头，只好又解释道：“没有为什么，这几个围杀你的人呐，我觉得……要么是当地的资本大佬，要么是董事长的朋友。”
两个字。
人情。
三个字。
小团伙。
四个字。
拉帮结派！
“你以为你炒的是股票嘛？”
看着面前这张冰冷却十分迷人的脸蛋，张杨开始给她指点迷津：“其实在a股里炒的……呃，都是人情世故。”
总统套房里又一阵安静。
赵乐瑶终于听懂了，这位从华尔街回来的冷美人大总裁在张杨的目光注视下默默的低下了头。
似乎她终于知道自己有多么愚蠢了。
抬起头。
赵乐瑶略有些单薄的嘴唇微张，那声线更加冰冷迷人：“我懂你意思了，你是说在a股做投资要先拜码头？”
“哎！”
张杨重重的回应道：“对啦！”
“就是这样！”
这冷美人还是挺上道的呀。
“a股里就没有你这样玩的！”
张杨使劲敲着桌子说道：“你事前连招呼也不打一个，一个亿资金直接砸下去，好嘛……你这是砸人家场子来了？”
“你这么强势又不讲道理，人家能不联手围杀你？”
看着恍然大悟的冷美人，张杨又给她指点了一番迷津：“从所属地来判断，这几个老庄要么是温州帮，要么是江浙财团，就是不知道赵总在南方有没有门路……”
言下之意。
你这么有本事的人，要是能联系上这几个老庄当然最好了，拉拉关系，攀攀交情，大家和和气气的一起赚钱嘛。
顺便拉小弟一把，也跟着一起发财。
“为什么要打打杀杀呢？”
其实a股里炒的不是股票，是人情世故。
总统套房里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