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郑新远满脸通红地假装干呕:“张书蕾,你做什么呢?你这玉足可比那臭豆腐还要臭上三分,怎好意思塞入人的口中,莫非我会因此染上足疾不成!”
张书蕾羞涩又紧张地收起脚丫,一边嗅了嗅自己那并无异味的足尖,一边拧住郑新远的耳朵,严肃地道:“我的脚从来都是清新的,为何你说它臭?难不成是你买的那个名牌鞋子有瑕疵不成?”
实则并无任何异味,只有浓郁的青春香气弥漫。然而郑新远并未辩解,只是面颊飞红,久久地蹲坐在地上未能起身,直到张书蕾拧着他耳朵将他拉了起来。
“过来,伏在我腿上!”
她指向了自己的双腿。
“啊?”
郑新远一时之间有些不解其意……
张书蕾转过身,手中现出一把月华石雕琢而成的灵耳勺,微微摇晃着小脑袋,口中佯装严肃地道:“过来!让你伏就伏,看看你这一天尘垢满身,许久未曾涤荡灵窍了吧?此举并非畏惧你无法聆听至理,而是本仙子今日特此破例为你疏通灵耳,还不速速感念仙恩?”
她时常目睹父亲安详地躺在母亲膝头,沉浸于清理灵耳带来的无尽喜悦之中。
仿效其状,她也希望能让大蜜蜂体验这般滋味。
郑新远欣然应允,屈膝半跪在张书蕾修长如玉的腿上,“你还算对我有所体恤,若非你容颜动人,今日我定会选择他人伺候!”
“大蜜蜂,你以为这里是修真者的洞天福地么!”
“哎哟!痛痛痛,莫扯灵耳,小心脱落了!”
“安稳躺好,若是乱动触动灵窍导致失聪,我可是概不负责,且慢,我去寻把灵光灯。”
张书蕾取来一支袖珍的灵光灯,另一只手握着灵耳勺,小心翼翼地开始了清掏灵窍的过程。
郑新远阖目享受,感觉到她那一双蕴含天地元气的玉腿,既纤细又丰腴充盈。
微一嗅探,张书蕾周身弥漫出的仙灵之气,令他近乎神魂颠倒。
他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首古老的仙曲:
“多望一眼便觉爆裂,稍近一步即刻消融。”
心中忍不住欲要脱口而出:“只因你太过绝世之美。”
然而如今的鸡哥尚未成大道,或许还仅仅是一只羽翼未丰的小仙鸡罢。
“勿动勿笑,你在何事?”
张书蕾连嘱咐两句,神色显得格外专注。
“遵命!”
郑新远闭目深陷其中,感受到她的无比柔情与小心翼翼,生怕触动他的分毫疼痛。
不多时,她触碰到一处令人心旷神怡的敏感所在,郑新远不禁低声唤道:“蕾蕾,便是此处,再多几下,啊,对对对,再来,真是舒泰至极……”
“禁言,再这般胡言乱语,我可真的要施展惩戒神通了!”
张书蕾秀眉紧蹙,故意摆出一幅凶狠的模样,但动作却是愈发地柔和细腻。
郑新远自此不再言语,头枕在她温润如玉的大腿上,仿佛沉浸在了一场美妙的梦境之中,不久便鼾声渐起,沉沉入睡。
张书蕾专注于为他掏耳朵,直到完成一侧打算翻转时,才发现大蜜蜂竟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她本想唤醒他。
然而下一瞬,她却改变了主意。
她将灵耳勺和灵光灯暂置于一旁,伸出右手,慢慢接近郑新远的脸颊,心头暗自渴望能轻轻抚摸几下,就如同他在离别期间,她在梦境中屡次浮现的画面一般。
葱白般的手指,一分一秒地向前延伸。
郑新远呼吸匀称,正沉浸在甜美的梦境之中。
她的手愈发临近,最终轻柔地落在了他的侧脸之上。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深情地触摸,指尖挑起他的短发,摩挲他的额头,接着往下,轻轻抚过鼻尖,又以指勾轻点他的唇瓣,用指甲轻轻扫过他下巴上的仙须。
“大蜜蜂,你就是个大魔头……我的……大魔头……”
张书蕾心中默念着,再次自上而下轻抚了两遍。
郑新远的鼾声愈发沉重,似乎正做着某个愉悦的梦,嘴角逐渐勾勒出了笑意。
看着他那憨态可掬的笑容,张书蕾亦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
还欲再次触摸他的唇角,却在此刻,屋门突然被张阔以法力推开。
“父亲!”
张书蕾惊骇失色。
若是丁姨进来倒也罢了,但这可是张阔,绝对不容许如此情境出现!
张阔同样愣住。
这两个孩子究竟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