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蕾未能如愿品尝到灵髓巧克力棒,只咬了个空。
“比就比,我还怕你不成?”
“从小至今,你从未在我手下占过上风。”
“那你说,要比试些什么?”
“无论何种比试,我都无所畏惧,接招吧!”
趁着他说话的间隙,张书蕾突然出手,迅速夺走那根巧克力棒,含入口中,“啦啦啦,被我骗过了吧,现在可以告诉我游戏规则了!”
郑新玄伸出手去欲夺回,然心中愤懑。
狡猾的小妖女。
偷袭。
居然利用纯真善良的男弟子之情愫!
张书蕾的小虎牙锐利非常,三口两口便将那根灵髓巧克力棒啃食干净,而后得意洋洋地瞪着郑新玄,腮帮鼓胀道:“这灵髓棒真乃美味,清脆甘甜,仿若有灵禽之味,你既豁达大度,自然不会同我这小女子计较这点小事吧?哈哈!”
“...”
“不错。”
“你尝了我的灵髓棒,我又怎会在意这些小事!”
郑新玄话音刚落,突然探出一手,轻轻捏住张书蕾那圆润柔软的脸颊。
他将她滑腻的小脸儿当作一团仙菇,疾快却又温柔地捏了几下。
张书蕾的小嘴儿被挤压得嘟了起来,口中含混不清地说着话,同时不忘用勺舀起一大团双皮奶,直直塞进郑新玄的口中,“看你还能不能说话!”
“咳咳,这奶汁,甜美异常,只怕是要醉人心魄啊...”
"哼,胆敢觊觎吾之灵韵,尔乃狂徒也!"
"嗯咳,此乃仙缘试炼乎?生死攸关矣!"
"速道来,汝欲施何等秘术之较量!"
"试炼闭目辨宝之法,观吾等所购众多仙珍,以口相传,考究谁人慧眼独具,若误判者,便称其为‘灵猪’吧!"
"既是如此,接招便是,休想借此逃过大笨猪之名!"
两位修炼者相对而坐,开始了这场辨识仙珍的比试。
张书蕾抬起头,露出一张灵动的小脸,眼中满是虔诚。
她轻轻阖上月牙般的美眸,樱唇微启,双手交叠摇曳,仿佛在默默祈愿:“务必猜中,必当如愿以偿。”
郑新远看得出神。
他那深邃如同星夜般的眼眸凝视着张书蕾娇艳的朱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只想一吻封喉。
“喂,还不动手试炼,尚在迟疑些什么?我此刻已是饥肠辘辘!”
张书蕾撅起小嘴催促,嘴角轻颤,连带着脸颊上的肉团也随之摆动。
“来了,来了,汝之姿容宛如仙果,令人垂涎三尺……”
郑新远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嗯?你说什么?”
张书蕾以为自己听岔了,睁开眼睛,脸颊泛红地看向郑新远。
郑新远尴尬地摸了摸头,暗自窃笑,口中却说道:“吾是言,你犹如仙膳之中之瑶池玉莲,诱人至极,真想以仙丹献予守护兽,以证仙缘,哈哈!”
次日黎明时分。
张书蕾早早醒来,整理了一下装扮,便催促仍在睡梦中的张阔赶快起身。
张阔满脸不解。
以往她可不是这般急性子啊。
今日为何如此欢欣雀跃?
然而他并未深思熟虑,只当作女儿已逐渐成熟,心中不禁有些欣喜。
有一刹那间,张阔觉得似乎亏欠了郑新远不少。
但转念一想情敌的存在以及自家与郑家之间的纷争,他终究还是坚定地选择了自己的立场。
“出发!”
早餐过后,张阔精神焕发地带上了张书蕾,驾车前往目的地。
省城的诸多事宜已然安排妥当,王铁生和王健早已预备好了一整天的行程安排。
张阔驾车途中,兴奋地道:“咱们先去坊市逛逛,瞧瞧是否有你中意的仙衣。继而随意觅些灵食填饱肚子,午后便游览胜利仙谷,玩耍之后再来一场仙宴,夜晚归家。”
张书蕾则望向窗外,思绪万千。
此刻的大黄蜂恐怕也该起身去拜访豹舅舅了吧?
若是能够一同出行该有多好,村里有诸多妙趣横生之事,例如溪水里游仙泳,山林中采集仙菇,或是引爆妖牛粪炼化灵气,亦或探寻仙鸟之巢,只要能跟大黄蜂在一起,即便是静坐仙石之上也比闯荡省城有趣多了。
“蕾蕾?”
见张书蕾陷入了沉思,张阔再度询问:“这般安排你觉得如何?”
张书蕾报以甜美微笑:“父亲大人,无论何种安排,孩儿皆悉听尊便,只因您是我最亲爱的父亲。”
这番话语甜蜜至极,让张阔心花怒放,仿佛服用了养元定气的仙丹。
惬意无比!
心情舒畅!
女儿终明孝道,理解了他的良苦用心,这一切争吵都没有白费。
“待会儿替你母亲挑件仙衣,回家后,你帮我说说话。”
“蕾蕾,告诉你,你王叔近日觅得一份绝佳的修炼资源,倘若顺利,日后父亲我也可积累丰厚的灵石,那时我们全家便可迁入仙境别院居住。”
张书蕾对于世俗的商道之事并不挂心。
仙居?未免过于庞大,上下楼穿梭岂非耗损修为之气?
郑新远所居的草庐虽然破旧且散发着异味,但却蕴含着一种难言的修炼暖意与内心的安定感。将来若结道侣,必然携同前往,届时必当令护法蜂灵留意清洁,否则定当施以惩诫。
驾驭飞梭穿云疾驰,直指修真大州的核心地带。
与此同时,在另一隅。
郑新远正欲下山历练,此刻冯彪却蓬头垢面地返回,衣衫上沾染着泥土,甚至还有明显的脚印痕迹。询问其缘由,冯彪却只字不提,只言乡间之地已无法久留,拟在城镇暂栖两日。然其又不愿居住于郑新远的修行之地,于是打算另行寻觅一处洞天福地。
郑新远思量片刻,眼中精光一闪,引领冯彪来到了玄冰道场上找到黄浩。郑新远让冯彪稍作歇息,随后取出一块中品灵石交予黄浩,对他说:“浩师兄,我这位长辈似有危难缠身,你看能否为其物色一处安全隐蔽的修炼之所,若有宵小之辈前来滋扰,师兄自当知晓如何应对。”
黄浩坚辞不受,对于郑新远长辈的安全,他拍着胸口做出了保证。郑新远听罢,点头微笑着说:“好吧,实不相瞒,师兄你这份讲义气的品质确实令人钦佩。不过若真想与我结为挚友,此后务必戒除欺凌同道之举。”
闻此,黄浩面色愁苦,无奈道:“我也无意作恶,但他们二人又该如何处理?他们俩犹如痴愚之人,比懵懂之兽还要愚蠢。”郑新远手指冯彪,微笑道:“尽力保全他周全,如你能做得出色,待我日后修为大成,自会赐予你一件能彰显武道之力的赏赐,例如助我清理某些顽劣之徒,这恰恰也是你的拿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