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在严蕴的宫中?
黄素锦既不争宠,也不抢着侍寝,陈北冥几乎都快忘了。
她跑到严蕴宫中,还同睡一个床榻,难道取向……
性别女,取向女?
爱好双头龙?
还是磨豆腐?
黄素锦娇躯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激动。
“陛下,臣妾……臣妾就走,不耽搁您和蕴姐姐。”
想走?进了嘴的肉,岂有再吐出来的道理?
陈北冥手下并未闲着,动作熟练地将黄素锦亵裤解开,脱下贴身小衣。
“陛下,臣妾……臣妾癸水来了,不能侍奉陛下!”
黄素锦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这就有点不对劲了,宫中妃嫔哪个不是抢着侍寝?
他的手被黄素锦轻轻弹开。
随便的一下子,陈北冥发现事情更不对劲。
黄素锦居然会武功!
依稀中,他在黄素锦小腹看到两个古篆字,依稀是“通天”。
看到这些,心中狂震,黄素锦是通天教的!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陈北冥由着她挣脱。
看着黄素锦匆忙逃离的背影,双眉皱成了川字。
宫中怕不会只有一个通天教的人,那群妃嫔里不知道还有没有……
此事急不得,只能慢慢探查了。
“陛下,臣妾不行了。”
严蕴翻了个身,口中含混道。
陈北冥笑笑,来都来了,自然不能委屈自己兄弟。
“什么行不行的,来吧!”
一把将严蕴揽到了怀里。
“陛……陛下,您何时来的,臣妾……”
严蕴惊醒后,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狂风暴雨袭击,将黄素锦找自己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翌日。
陈北冥还在打哈欠,昨晚一时没刹住车,折腾到后半夜才离开。
刚想着黄素锦的事,王文武屁颠屁颠找到了东厂。
“管事,好消息,好消息啊!”
“我说武哥儿,东厂好歹也算是百官眼里的阎王殿,你倒是隔三岔五来串门,不如进刑房感受感受?”
“瞧您说的,我这不是跟管事关系好吗。管事,咱们成了!”
胸衣在京城贵女圈子里一炮打响,王诗眉绣坊做出的五千件被抢购一空。
而且,不少有钱的贵妇小姐到处在问哪里有卖,不问价钱,甚至高价求购别人转让!
情况有些超出陈北冥意料……
他原以为这东西只是不愁卖,但还是小看了大乾女子们购物的疯狂。
“一定要保证质量,宁可数量不多,也不可放弃质量。”
“管事放心,王家铺子的招牌在我王文武手里不可能砸了。”
王文武信誓旦旦保证道。
“好,那就去干吧,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
两日后,陈北冥惊奇地发现,宫里也开始流行起来。
以往天然朴素的山丘,像是一夜之间都变得傲然耸立,群山竞秀。
当看到云鸾的玉兔都变得不一样时,陈北冥差点没绷住。
云鸾看到他异样的眼神,恶狠狠瞪了回去,抬头挺胸走了。
胸衣美观方便,重要的是,打架更方便了,云鸾非常喜欢。
陈北冥气得牙痒痒。
自随园那次之后,云鸾绝不肯跟他单独相处,找不到机会教训。
脑海里想起灵犀一指的招式,对准云鸾后背一点。
“开!”
“啊!”
云鸾惊慌失措地捂住胸口,几下腾挪,消失在乾清宫。
陈北冥呆若木鸡地看着自己的手。
“这……好功夫啊,以后吃豆腐,岂不是手到擒来?”
站在御花园角落,对着路过的宫女连连出手。
看着一个个羞涩惊叫的宫女们,陈北冥终于志得意满地走了。
去找谁再试试?
女帝就算了,发飙了自己顶不住。
皇宫里调戏了一圈,陈北冥满意地出宫,打算去巡防营看看。
宋应知准备的硫磺、硝石、木炭,不知道怎么样了。
出城不久,半路跟周启泰一家碰上。
陈北冥出于好心,就跟着护送了一段。
马车里不时有人偷瞧,依稀看出正是那日招亲的少女。
天色阴沉,北风呼啸,过了路口好走许多。
但前方一辆马车停在路边,木质车轮碎成两半,拉车的挽马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