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的部落,不会被掠夺,他们只会被打散部族,然后让他们遵循一种奇怪的方式生活。
...
一处森林之中,五个强大的祖灵和祭司坐在一处,互相之间气氛沉闷。
“怎么办?对面是星主!是军神!我们怎么打?”
一个沉重的声音叹息起来,他是一个身上画满了符文的祖灵,符文在他体表和体内浮沉。
“我们这些部落民,听说对面是祖灵主,然后又要我们放弃祭礼与他,去祭礼神性,都只想跑得远远的!”
“哈拉巴的祭司你说说话啊!”一个骑在一头暴熊身上的矮小祖灵问起了旁边一个特别年轻的人。
“有什么不好打的,难道战死在与军神的交战之中,不是最荣幸和快乐的事情吗?”
身着一身铠甲的中年,板正的盘坐在地,眼中燃烧着烁烁的光。
“我们终究都要死去,然后灵魂被转移到另外一个身体复生!”一个白须祭司开口笑道,“后面的事情我不知道,以前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但是,这一轮的过往,能够与自己信奉的神交战一番,也算很有趣吧!”
“那么我们死去以后呢?”哈拉巴的年轻祭司开口反问。
“如果我们死了,许许多多年以后,这个世界之上,谁还记得星主?谁还记得祂伟大的功业,谁还记得祂是何模样?”
“谁还记得曾有过一群信奉他的生灵?”
“祂的荣光,我们的存在痕迹,难道就这么被抹去了吗?”
“当只有一个空悬的神性在天上之时,我们的一切都将毫无疑义!”
“那怎么办!”浑身符文的祖灵大骂起来,“战又不战,退又不退,却是如何?”
“我有一个办法!”
...
百万年的厮杀,大地之上,却流传出了一个奇怪的说法。
婆罗多之王脱卢,也是星之主陀鲁婆,他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考验他的信徒。
知与能,指引一切的星神陀鲁婆为父,他是神,是星,是一切,是光明,是大于所有星,囊括所有神性之父。
行与诫,行于大地,教导众生的脱卢为子,他是人,是王,是个体,是父母,是独立于一切的一,是个人行为的标准。
觉与谛,存在于心中,一人之信仰,千万人之心,是心中的信仰之光,是渴求回归于他的觉谛,是引领个人和世界究竟觉悟的灵性。
陀鲁婆既是星主,又是星神;脱卢是星神之子,又是星神;个人心中那一份和遍及宇宙的灵,又是星神。
陀鲁婆不是脱卢也不是心中之灵,但三者都是星神,都是完全的星神。
星神是一,也是全,是三,更是万,他的灵将布满星空。
陀鲁婆、脱卢和心中之灵,他们是星神的不同化身,他们代表着不同的力量和智慧。
他们既是独立的存在,又相互依存,他们分别是完整的神,又共同构成了一个完整的神。
一切意相没入末那,末那没入我慢,我慢没入陵伽,陵伽没入非陵伽。
大地上的众生受到的饥、渴、苦、累,种种磨难,而辗转无法体悟无差别,终于引得他降世考验。
当完成这一切的伟大考验之后,所有人的灵将与他一起,成为天上的星!
...
百万年之后,大地之上已经少有呼喊着星主、军神、先师等等的部落了。
他们都消亡在了那一场大战之中!
“去北俱芦洲!一切从那里开始,()
也该从那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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