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白泽对于重明很上心。
除了外部堪比利维坦的坚硬甲胄，内部的小型能源熔炉虽然被压缩成了一小块，但转化的动力也足以支撑着这台装甲完成很多人力不可能做的事情。
就连基本没人会使用的数据传输功能也有被考虑到了，传输的速率很快，没一会关于张黎明的资料就被传到了那台设备里。
屏幕上多出了一个文件夹。
[西德——张黎明]。
“西德是他曾经在外国参加交流会时用的名字，他在国内很低调，但在国外名声却很响亮。”
重明收起来了传输线，让到了一旁，耐心地和众人解释着，“如果说顾影自是天生的利维坦驾驶员，那张黎明就是天生的科学家和机械师。”
“任何的科技造物只要摆在他面前，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能把所有精密的设计给复刻出来，甚至有些时候还能做到更好。”
重明沉默了一会，接着说道：
“可惜人类的思想和身体束缚了他，虽然教出来的学生都是战场上最疯狂的战士，但他本人其实很保守，而且大灾难发生的时候他已经老了，很多东西都已经力不从心。”
“如果他再年轻个20岁，现在躲在深山里的就该是白泽它们了。”
重明开了个玩笑。
可这个时候没人在意他说的是什么，章鱼点开了那个文件夹，密密麻麻的照片铺满了整个屏幕。
“12个国家级荣誉，7个世界级荣誉……”
朝朝数着屏幕上的照片，发出了惊呼，“我去，他还和熊国前任总统合过影！”
文件夹里除了一些合影和荣誉证书之外，就只剩下一个小得可怜的文档。
“这些证书都是真的……每一个都是当时最顶级的荣誉。”
杨羽伸着脑袋打量着照片上的证书，确认了它们的真实性，“很难相信，这么多的荣誉居然同时出现在了同一个的身上，可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
“龙国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大部分的民众并不会去在意一个会在清晨跑去菜市场采购的老人的身份。”
重明说，“国外的民众虽然很佩服他，但碍于自己的国家和骄傲，也不会选择在网络上大肆称赞其他国家的成员……尤其是可能对自己国家造成威胁的人。”
杨羽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这个说法。
那些照片很快就被重新收进了文件夹里，章鱼点开了唯一的文档。
三个人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几声惊叹。
而顾影自则是有些失望。
他只是扫了一眼就可以确定里面写的那些东西，其实跟他知道的差不多，一点多余的信息都没有。
顾影自偏过头看向了重明，重明也在看着他。
“正如我所说，龙国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这些特殊人才的资料都是被单独存放的，即使是白泽知道的也有限。”
重明人性化地摊了摊手，“你们自己人都不知道的东西，难道还能期望外人比你们更了解吗？”
不得不说，重明说的这句话有点嘲讽的嫌疑。
杨羽就被嘲讽到了。
在场的人中只有他一个人是管理层，其他三个人不知道还情有可原，他不知道的话就有点难堪了。
他抬起头苦恼地望着重明，想要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一下，可好几次话都到嘴边了，也没能说出口。
这是真的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