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要赚钱,坚持不了几天,这事秦安宁胸有成竹。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挖药,秦安宁时不时还往空间里渡一些,到时候直接种上。
果然,没两天,陆荣江就找了过来。
“秦知青,我是想问问你,这山里药材多吗?”
村里人这两天天天去找他,都在说采药换钱的事。
有这好事,他也想让村里人的日子好过点。
“大队长,我也是这两天刚采药,走的地方还不远,你问我药材有多少,这个我真没法回答你。
我只能说,山里确实有一些药材。
至于能换多少钱,价格我并不清楚,我采药真的是自用。”
多少怎么衡量?
她说多,全村人都去采,然后每人采不到多少,会不会来找她麻烦?
别说她小人之心,人心在利益面前,是最不可靠的。
她是想拥有点话语权,也为自己以后行事方便,可不会给自己埋雷。
陆荣江点点头,“那你能教村民认识药材吗?”
“认药没问题,但我这人,习惯丑话说在前头。
大队长,你也知道,药材是治病救人的,容不得一点差错。
别有的人粗心,采错药返回来在怨我没教好。”
陆荣江心下一紧,他知道秦安宁的话不是危言耸听。
他是大队长,当然希望队里越来越好,可也不能昧着良心说绝不会发生这样的。
平常那些偷奸耍滑,有什么好事死命往前冲,有责任要承担恨不得缩到地缝里的人,都可能做的出这样的事。
“我知道了,这事队里会先开会研究研究在决定的。”
“最好在有人去县里问一问药材是怎么收购的,价格,品质要求等。”
看在他是陆呈爸的份上,她就提一嘴吧。
剩下的就不管了。
相信只要有钱在前边勾着,队里会把事情都办好的。
而且她还记着张桂莲在全村检讨的事呢。
别以为他们不提这事就能悄无声息的混过去。
她这人,最记仇。
想让她教队员认药材,可得把欠她的都还了。
到时候,王家想托着,村民也不会同意的。
不用自己动手,别人主动帮着催债,怎么想怎么高兴。
秦安宁不知道,被她惦记的张桂莲,此时正在卫生院。
她跟王秋芬干仗,脸被挠破了,本来伤口不太深,过两天就好了,顶多留点疤。
可她第二天掉厕所里,只是简单的冲洗,伤口没有好好消毒。
开始伤口发痒,她还以为是要好了。
没想到过了两天,就剧痛,还开始流出又臭又黏腻的东西。
她慌了,这才去公社卫生院。
“你这伤口感染流脓,得先做清创消毒处理,然后再用抗生素治疗……”
张桂莲哆哆嗦嗦的问,“大夫,什么叫清创消毒处理?”
“就是需要把感染的组织清除……”
张桂莲瞪大了眼睛,惊恐万分,“什么?你是说要把我脸上的肉挖掉?那我不是毁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