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军营后,魏武直接找到杨校尉愤怒地说道:“杨校尉!查查兵丁册!有没有这几个人!” 杨校尉看着这几个人脸上的巴掌印,眉头一皱问道:“将军,这几个人是犯了什么事吗?”魏武答道:“他们私自收税,还打着我的名号,说是我的军士!你好好查!”说着便坐到一旁。
杨校尉连连点头拿出兵丁册大声质问道:“说你们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哪营的军士!长官叫什么!”那几人听闻面面相觑,惊慌不已。
为首那人支支吾吾地答道:“我叫张三!常山人!骑部……丙字营军士!伍长为……为王六!” 杨校尉一翻兵丁册,眉头一皱大声骂道:“娘的!敢糊弄老子!老子最恨胡说八道的人!来人!一人打三十军棍!打老实了我再问!”
那些人见状连连磕头求饶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们说!我们说!” 杨校尉拍案而起大声骂道:“几个混账!还不从实招来!” 为首那人轻轻咳嗽了一声,瞬间那几个人便低头不语。
魏武见状微微一笑道:“好了,杨校尉不查了。既然是伪装成我军的军士,那定是敌军的细作,直接砍了吧。”
为首那人听闻一愣,吓得连连求饶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我们是邹丹的部下!奉命来到此处造谣生事,诋毁魏将军声望。求将军饶命啊!”
魏武听闻怒目圆睁!又是那个邹丹!这真的是踩了狗屎了!给我粘上了!行!
魏武猛然站起大声命令道:“娘的,来人!把这几个人拖下去重打六十军棍!” 话音刚落,四名甲士直接进来,薅着他们就往外面走。为首那人惊恐不已大声问道:“将军!这……这是为何啊?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魏武大声答道:“我信你的!你说的是实话!给我打!使劲打!”
“饶命!饶命啊!啊!……”
军棍声和哀嚎声,响彻整个军营,魏武大笑道:“好!使劲打!打!”
这时齐周走进军帐看向外面那几个人,疑惑地问道:“云飞兄,这几个人犯了什么罪?怎么打的这么狠?”
魏武指着帐外那几人答道:“我今日和我夫人出去赏花,回来遇到这几个畜生拦流民收什么过桥费,还打着我的旗号。结果一审竟然是邹丹的军士!气煞我也!” 齐周笑道:“云飞兄,切勿动怒。等到了渔阳后,还有很多事要和那邹丹斗呢。”
魏武听闻不由一愣:“哦?此话怎么讲?”
齐周表情严肃道:“这几日,我去了一趟渔阳查看当地盐铁矿,我发现这些矿大多被公孙瓒的属下和地方豪强私自占有。原本那些矿都归邹丹掌握,但他被撤职后,将这些都给了自己的亲信和同僚,所以这次云飞兄上任到底该如何?”
齐周接着说道:“盐铁收入巨大,公孙瓒的部下和那些人定然不会服从你的命令,将军希望怎么办?是讨好他们?还是棒打老虎?”说着便指了指外面,正在挨军棍的几个人。
魏武听闻后不由陷入沉思,摧眉折腰事权贵?
此时他想起以前上学时学到的一句古语。
魏武站起身答道:“社为土,稷为谷,江山社稷就是君王统治万里河山,老百姓在万里江河山川的土地上种庄稼。社稷之福就是百姓之福,君王的江山百姓的社稷,百姓就吃穿不愁,君王就江山稳固。”
齐周微微一笑答道:“云飞兄心系百姓,既然如此我定会辅佐。为将者当杀伐果断,但为治者更要权衡利弊。主公已经决定,将开放上谷郡和渔阳郡的市场。上谷郡将会由公孙瓒治理,这样可以制约其在渔阳的势力。”
魏武点头道:“如此甚好,这也是给公孙瓒一条后路,这市场税收也是可观,免得他为了渔阳和我拼命。这几日越来越多的流民来到幽州,想必幽州昌盛指日可待啊。对了,说到这个我今天遇到一个人,这人剑法不错。”
齐周听闻来了兴趣道:“哦,能得到云飞夸奖的人想必也不一般,他叫什么?” 魏武想了想答道:“好像叫田畴,字子泰,右北平郡无终人。”
齐周听闻难以置信,猛然站起惊呼道:“谁?田子泰?他来蓟城了?现在可在城中?” 魏武一脸诧异点头答道:“啊?好像是在城里,他说要帮自己的族人寻一求生之地。仲元,为何如此震惊?”
齐周兴高采烈来回踱步道:“云飞兄有所不知啊!这田子泰乃是大才,忠义之士,能文能武。”说着便拉起魏武问道:“云飞兄啊,此人现在何处?快快带我引荐!” 魏武见齐周如此激动便知其定是能人。
但田畴一进城便不知去向,魏武连忙答道:“哎呀,我还真不知道这人在哪里,一进城就分开了。这样,我现在就派人去城中寻找他。” 齐周听闻连忙催促道:“云飞兄,快去,快去。他乃是大才,必须归我主公所有啊!”
魏武看向杨校尉道:“杨校尉,你亲自带人在城中寻找田畴,今日务必将其找到。” 杨校尉听闻连忙起身道:“诺,将军。”说着便快步走了出去。
这时一名士兵走了进来行礼道:“将军!杖责完毕。他们已被打烂屁股,怎么处理?”魏武摆了摆手道:“拉辆牛车,把他们捆上面给邹丹军送去!告诉他,我发现这几个人在做细作之事,便打烂他们的屁股以作惩罚,愿邹丹将军好好管理部下,切勿再发生此事。好了,去吧。”
那士兵行礼道:“诺!”
魏武转头见齐周还在踱步,不由笑道:“仲元兄,哈哈哈,别着急。这城找个人很方便的,一会儿就找到了。你跟我讲讲这田畴的事情,我还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