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来到田丰身旁定睛一看,不由满脸疑惑道:“袁公这是什么意思?”田丰想了想,不由点头道:“袁公此法甚妙,以我军现在的局势,进无法攻下易京,守又将消耗大量粮草,退兵又会遭人诟病!只有败给公孙瓒才能摆脱这个局势!”
颜良眉头紧锁道:“田别驾,你说该怎么败?我军有十万人啊!到底该怎么败?”
田丰沉思片刻后答道:“我有一计,将我军分为前中后三个部分,将那些精兵强将集结在后军,保存实力,将老弱新兵集结在前军和中军,前军三日后断粮,中军粮食减半,后军供粮正常!给那公孙瓒一个我军已经断粮的样子。
同时我会写信让人射入易京,说袁术称帝,要公孙瓒称臣!借着这个机会设法激怒他!这公孙瓒虽然忤逆但他绝对不敢协助汉贼,他必定会借此进攻我军,来表达自己忠于大汉!到时候他只要出兵,我们就退!让那群老弱新兵殿后,这样我们的实力也不会被削弱!”
颜良听闻点头道:“好!我们一路退,引那公孙瓒的兵马攻打容城!让那公孙瓒好好教训魏武这个匹夫!”
……
第二日,田丰便让人写好了信件射入了易京之内。
京内守将看到了这封信后,不由大惊,随即让一名孩童将信件送往公孙瓒处。
此时公孙瓒正搂着他的夫人侯氏,静静眺望远处风景。侯氏不由叹了口气,轻轻抹着眼泪道:“夫君,我们到底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我听闻陛下将夫君视为叛臣!这必定是那魏武恶贼的陷害!”
公孙瓒淡淡一笑道:“夫人切勿担忧,这魏武是不可能攻下这里的!到时候陛下见他一直没有攻下必定责罚,肯定会换人来攻!换了几次都没有用后,就会派人前来谈判,到时候我让陛下免除那魏武陷害我的罪名!只要一直守下去,我便是最后的赢家!”
侯氏不由疑惑地注视着公孙瓒的双眼,见他眼中满是坚定,这才点头道:“我相信夫君。”
这时便见一名孩童快步来到大堂跪地行礼,高高举起信件道:“启禀将军!有一封袁术的信件!”
公孙瓒听闻不由眉头一皱:“袁公路的信?拿过来!”
“诺!”
于是孩童将信件交给公孙瓒后,便快步退出了大堂。
公孙瓒满脸疑惑地来到一旁坐了下来,随即拆开信件仔细阅读起来。随着阅读的深入,公孙瓒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眼中闪过一抹愤怒的火光。
他猛然站起身将信揉成一团,狠狠摔在地上破口大骂道:“放肆!你个袁术区区鼠辈竟敢让我向你称臣!他算是个什么东西!篡汉自立的混账!没想到这袁氏家族竟然养出了这么个混账玩意……”
话音刚落他瞬间一愣,随即放声大笑道:“好!好啊!真乃天助我也!”侯氏见他先是大怒,然后大笑不由惊慌不已,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夫君,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公孙瓒神情严肃道:“我已然想到破解之法!这魏武不是诽谤我是叛臣吗?现在袁氏行忤逆之举!我如果出兵讨伐袁氏之人!那么我就是忠臣!陛下如果得知此事必将明白我是冤枉的!好啊!到时候我再借机重新拿下幽州!岂不美哉!来人啊!请续儿来!”
一旁侍女听闻行礼道:“诺!”
很快,公孙瓒之子公孙续便来到大堂,他行礼道:“孩儿拜见父亲!拜见母亲!”公孙瓒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前说话,公孙续见状快步上前。
公孙瓒随即在他耳边低声言语:“续儿,你即刻前往并州找那平难中郎将张燕,此人与那魏武有仇,请他出兵助我!你这样跟他说……”
公孙续听闻不由连连点头。
……
三日后,从渔阳郡调拨来的一万兵马如期抵达了容城。魏武站在巍峨的城墙之上,远望这一片人潮汹涌,心中却并非全然欢喜。他的目光在兵马中穿梭,眉头逐渐紧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