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封舜宸的身边，咽了口唾沫，不由自主地开口问道：
“封舜宸，你、你现在是......”
沐雅如同个第一次问老师问题的学生。
“十阶。”
封舜宸看向沐雅，如此回答道。
沐雅亲耳听到封舜宸承认，心中在震撼的同时，还是难免地升起不真实的感觉。
亲手和封舜宸交手过，她是知道的。
之前的封舜宸，只能说刚刚踏入九阶，如果没有空间异能的话，恐怕没个十来秒就会被她打残。
而现在的封舜宸，从地心世界归来以后，直接就跨过了那卡着无数九阶强者的大山，达到了十阶这一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层次。
虽然沐雅了解过封舜宸的变态天赋和成长速度，但是她还是被再一次地震惊。
震撼感在心中回荡了一阵子后，沐雅的思绪终于回到了现在。
她微微红着脸，别开视线，语气故意上扬，“那，那个......谢谢你来救我。”
“这、这次，我欠你一个人情。”
之前的沐雅说这类话的时候还很有底气，但现在话音却莫名虚浮。
说完这些之后，两人之间陷入沉默，似乎觉得有些尴尬的沐雅又道：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封舜宸回答道：
“我们边走边说吧。”
......
一路朝华夏总部避难基地飞回的过程中，沐雅从封舜宸口中了解到了他在地心世界的大致经历和回来之后所遭遇的情况。
沐雅垂眸，“竟然是这样......抱歉，我明明答应了你要保护33号地下庇护所，却没法及时——”
封舜宸摇头，“这不是你的错，萧家早有预谋——经过这件事，我知道了谁才是真正坚定站在我这边的盟友。”
他接着道：
“正因如此，我刚才才会来帮你......你已经是值得我信赖的女人了。”
听到这句话，沐雅马上看向封舜宸，脸一下子红完了，“哈、哈？你说我是你的女......”
“呃，说的让你误会了吗？抱歉，应该说你已经是值得我信赖的友人了。”
“啊、啊！没事的......”
沐雅怦怦跳动的心稍微平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某种空落落的感觉在胸腔之中扩散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