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息怒,儿子日后一定加倍努力读书做人,保证昨日之事,绝不会再发生。”
云之晗无奈摇摇头,这孩子读书读傻了,看来教育孩子真是一条漫长的道路。
“渊儿啊,为母说的都是掏心窝子的话。”于是,她将昨天与慕容语姑娘相遇的事,一五一十地复述给他,让他了解自己的英勇。
谢柏渊听后,立刻会意。他终于明白母亲为何这般生气,更加懊悔不已。
“母亲,请放心。儿子一定会处理好慕容语姑娘的事,绝不让此事成为您的负担。如若慕容姑娘愿意,儿子愿迎娶她为妻,以余生为诺,护她周全。”
云之晗对这个儿子彻底无语了,便顺着他说,“你能这么想甚好,不过一切还要看人家姑娘的想法。”
“儿子遵命。”
听母亲松了口,谢柏渊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了。
其实,他很喜欢昨日风光无限的自己,虽说很多事情记不住了,但那种肆意妄为的感觉,仍然记忆犹新。
系统感受到了他的真实想法,“积分增加20。”
“嗯?”云之晗好奇道,“发生什么了?统子。”
“柏渊开始接纳自己昨日的样子了。”
“原来如此,这小子学会口是心非了?不错,有进步。”
话音刚落,锦上慌张地跑进来。
“夫人!”
“出什么事了?怎么慌慌张张的?”
“老夫人叫您过去,看样子是因为昨日之事动怒了。”
“知道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渊儿,你先回去吧,好生歇息,过些日子,就要去皇宫受职了,不可大意。”
“是!母亲。渊儿告退。”
云之晗让丫鬟为自己更衣,直到过了半个时辰,她才姗姗来迟。
一进正堂,就瞅见了谢老夫人的横眉冷对千夫指,像是要吃人。
旁边还坐着庶兄和大嫂袁氏,她隐约能看到两人脸上露出了些许喜色。
“母亲,这么急,不知找儿媳何事?”
“哼!”谢老夫人将茶杯摔在桌子上,质问道,“昨日亥时你去哪了?”
云之晗如实回答,“带着渊儿去了青楼。”
“放肆!”老夫人见她这么坦诚,觉得这儿媳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你一人猖狂就算了,怎能带着渊儿一起作乱?”
“你可知他刚金榜题名,此事万一被他人知晓,渊儿的前程可就毁于一旦了,你到底是怎么做母亲的?”
还没等云之晗反驳,大嫂就冷嘲热讽了起来。
“就是说啊,弟妹。渊儿可是咱们谢家的希望,这事若是传到皇上那里,削了他入朝为官的机会,你可担当不起呢。”
庶兄对妻子的言谈甚是满意,帮腔道,“弟妹,母亲所言极是,况且,我还听府上的人胡乱议论,说你不安于室,夜里私会其他男子。”
听到这里,云之晗不能忍了,这句话就是放到现代,也是对女性的一种侮辱,更别说这是在古代了,严重者可以直接处死。
“庶兄,你说这话有凭据吗?单凭下人的胡言乱语,就敢将此话放到明面上来讲?谢家家风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