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认识后,两人来到云之晗的闺房。
“娘,你没事吧?”
“婶婶,可还好?”
“嗝……”云之晗揉揉肚子,无奈道,“挺好的,就是方才吃得多了些。”
柏渊将老夫人那边的事,向她说了。
她连连点头,“此安排甚好,你二人也去歇息吧,都累了一天了。”
“是!”
“对了,良儿,酒楼近来的生意如何?”
“回婶婶,生意好得很,霜华还弄了几个新口味的奶茶,客人们很是喜欢。一会儿子,我差人给你送来尝尝,还有这月的净利,也一并带来。”
“有劳了,良儿。”
“这是侄儿应该做的。”
三人唠了几句家常话,就各自忙去了。
……
酉时初刻。
锦上为云之晗烧好了洗澡水。
“夫人,水烧好了,可以洗了。”
但此时的云之晗,全身处于半瘫痪状态,她才懒得过去洗澡呢。
“不想洗了,把水让给别人吧。”
“啊?”锦上无奈,她特意往里面放了不少花瓣,让夫人能泡得更舒服,奈何夫人又想躺平,“夫人,底下的小丫头们都已经洗过了。”
云之晗只想躺尸,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阿宏呢?他干嘛呢?”
“在外面守着呢。”锦上有些无语,“他说夫人病没好之前,他就在门口守着,哪都不去。而且怎么劝也不听。”
“既然如此,就让他去洗个澡吧,随后,为他在外屋找个地方睡觉。”
“是!”
锦上不理解她的意思,但还是走出来传达夫人的意思。
拓跋宏拒绝,他怎么能在云之晗的闺房洗澡?传出去成何体统?
“阿宏叔,你就别犟了,而且洗澡的地方离夫人闺房远得很,小丫头们又都洗过了,没人会去的。”
“再说了,有我们把着门,谁会知道?”
锦上不知道此人的真实身份,但她隐约听到一些闲言碎语,说他是侯爷的救命恩人。
拓跋宏还是摇头,继续坐在门口。
“阿宏叔,这是夫人的意思,你若执意不肯,多伤她的心啊?”
听到这话,拓跋宏动摇了,不去洗,她真的会伤心吗?她是不是嫌自己身上有臭味儿?
“好,我随你去,你让所有人都出去。”
“放心吧。”
待所有人撤出去后,拓跋宏才敢进去宽衣。
……
谢松桥因没了老夫人和袁氏的约束,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一想到云之晗,他的心就开始痒痒,即便不举,他那颗躁动的心也从未停止过。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突生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