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人在外面喧哗?”赵峰问道。
“不知,估计是哪家闹喜事呢吧?”
赵峰没多想,继续往前走。
这时,小厮慌忙跑过来,语气慌张地说道,“老爷,不好了,京兆伊大人来了,还有谢夫人,说咱们赵家欠着他们酒楼的钱呢!”
“什么时候的事?”
“小的不知。”
“走,去看看。”
赵管家拦住赵峰,安慰道,“老爷回去休息吧,这点子小事,老奴过去解决就行了。”
“胡闹!京兆伊大人来了,能是小事吗?”
赵峰不听劝,匆忙朝院外走去,赵管家劝不住,只能跟上前。
“赵峰见过京兆伊大人。”
“赵峰,本官随谢夫人一同前来,只是为了向赵家索要,前些日子赵拓在酒楼闹事,所欠下的债。”
“京兆伊大人,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赵峰陪笑道,“我那犬子在屋里待着呢,怎会去酒楼闹事?”
云之晗向前一步,解释道,“赵老爷有所不知,赵拓前几日到我云盛酒楼闹事,打伤了我儿子,还把店砸的乱七八糟。”
“多亏京兆伊大人和太子殿下、长公主殿下明察秋毫,才还了妾身一个公道。”
言罢,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一同前来的百姓们窃窃私语。
“怪不得呢,我说这段日子云盛酒楼总是闭门谢客,半天被赵家砸了啊。”
“说的是呢,听说还是谢家三公子当时将所有客人轰了出去,否则受伤的人更多。”
“谢家不愧是将门之家,果然英勇神武啊。”
一时间,大家都站在了云之晗这边,帮着她喊道,“还钱!”
“对!还钱!”
赵峰气得脸都紫了,怒视着赵管家,“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赵拓在屋里躺着呢吗?”
赵管家直接跪在地上,哭诉道,“老爷,是奴才错了,大爷他早就出府了。”
“好啊,一个个都瞒着我是吧?混账东西!”
赵峰来不及斥责下人,赶紧向京兆伊和云之晗赔不是,“大人,谢夫人,待老夫查清此事,一定登门谢罪,把欠下的银子还上。”
“不必多此一举。”京兆伊拿出赵拓画押的状子,摆在他面前,“赵拓已经认罪了,你还是赶紧把银子还给谢夫人吧。”
“还望赵老爷不要为难本官。否则本官只能秉公执法了。”
赵峰接过状子,脸抽搐了几下,怒斥道,“还不赶快把那个逆子给我带过来!”
云之晗马上插嘴道,“赵老爷不知道吗?赵拓因违抗圣旨,已经被处死了。”
“什么?”赵峰的心脏骤停了一下,差点没站稳,还好下人们扶了他一把。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他签字画押的那日,太子殿下和长公主殿下可以作证。”京兆伊解释道,他可不能把这仇恨一人全揽下来。
赵峰听闻,眼神中已经失去了光,他知道赵家已经完了。
云之晗觉得还不够,又顺嘴说了一句,“赵老爷还请节哀,今日来的路上,妾身听闻赵大小姐离世的消息,很是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