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踏进这间昏暗房间,女人一眼便看到那张泛着冷光的金属刑床,以及被赤缚在刑床之上四肢大开的男子。
男子的下体红肿挺立,孔中插着一面写着“欢迎”的小旗,孔眼周围泛着淡淡水光,却不见明显水流,孔眼无助地颤抖伸缩,活像拼命忍着泪珠的明眸。
目光上移,只见男子小腹高高隆起,明眼人一看便知那里面蓄了不少东西。或许是憋着满腹尿水,或许是被灌了其它奇奇怪怪的液体,腹中定是憋胀难忍。可惜出口被旗杆堵死,难以释放,好不磨人。
男子被人戴上头套,对外界的声响毫无感知。他四肢紧绷,浑身战栗,原本匀称有力的肌肉此刻尽显单薄。尤其是被憋胀淡化了的几块腹肌,高鼓着不停颤动,显得累赘又滑稽。
至于吓成这样?她心下鄙夷,目光迅速从男人身上划走。
“这种货色,我可没兴趣,”她不屑地对跟在身后的峰梓说道,“不过这样也好,折磨起来不心疼,恰好遂你们愿。”
“寒英小姐不心疼自然好,”峰梓笑笑,微微颔首,“我们本就无意与寒英小姐为敌,您是知道的,会长大人一直都很欣赏您的才华,也很理解您的立场和主张。如果您只是搞搞演说,喊喊口号,谁也不能说您一句不是!可您非要和一些政商势力搅在一起,那事情就复杂了。我们这上上下下几万人呢,几万人背后又是几万个家庭,您要砸这几万人的饭碗,断这几万家庭的收入,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正义呢?会长大人也很头疼,带走您的两位姐妹实属无奈,还请您多多谅解,只要您按照流程玩玩游戏,发表发表演说,改改观点,一切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她微微阖眼,揉揉脖子,打了个哈欠,摸着刑床边缘缓缓坐下,翘起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着峰梓。
一番口舌被人漠视,峰梓略显尴尬地干咳两声,眼中很快又燃起笑意。
“寒英小姐不要好好看看您身边的奴隶吗?他戴着头套您可能没能注意到,那可是位绝顶帅哥哟~”
“是吗?”她故作轻挑地用脚尖点点峰梓的膝盖,“再帅也比不过你,能不能跟你们会长大人申请一下,我想和你玩,我想看你跪在我脚边哭,还想看你被我玩到失禁。”
“那不行,”峰梓不自在地向后退去,恼怒的眼中仍留有一丝坏笑意,“我又不抖M,这位帅哥可是主动跑来想要被您调教,您就给他个机会吧!”
“拉倒吧!他通天的本事知道我会来这儿?”女人大笑,“帅哥你就不要推辞了,来试试吧。请相信我的技术,你会上瘾的,说不定下次见面就会哭着求我抽你呢!”
“您的调教技术我自然相信,不然他也不会自己跑来,至于他从哪儿得到的消息,这就不得而知了。要不,您摘了他的面罩,亲自问问?”
见对方不像开玩笑,女人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回想着男人那身精致的肌肉,心下瞬间有了猜想,不敢回头去看身后之人。
峰梓终于在她脸上瞧出一丝犹豫,心情大好地起身向门口走去。
“寒英小姐还是早些看看他吧,迟了,您会后悔的,这是最后的忠告。”
“彭”的一声,大门紧闭,房间里瞬间安静,男子颤动的呼吸逐渐加重,仿佛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喉间断断续续地传出压抑的细微哼响。
好熟悉的声音!
她如遭霹雳,刷的一下转过身去,一不小心撞上男人被吊起的右腿。
“啊!”
男人一声惨叫,伴着滋滋的电流声浑身抽搐,四肢重重地砸下,骨头撞在金属架上发出剧烈脆响。
可不过几秒,他又违反常理地将四肢抬起打开,在痛苦的呻吟中艰难地恢复原本姿势。
她这才发现男子并非被锁链捆绑,而是被手腕脚腕上的四个定位锁桎梏!
那是一种常见于地下字母俱乐部的刑锁,只需一个锁环便能限制人的行动自由。锁环具体极为精确的定位功能,只要移动距离超过五厘米便会释放强力电流。这种褐色的锁头属于某品牌的一代品牌,电流极猛,持续放电超过三分钟便有致残的危险。
显然,男子十分清楚这小小锁环的厉害,他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将手脚抬起,迫使自己摆出四肢被吊的姿势,不敢有丝毫晃动。
更明显的是,他不常接触这东西,并不知晓这款产品的隐藏bug。
据一些资深玩家反映,这个品牌的初代产品有着巨大的系统漏洞,如果锁环移动距离过大,系统就会重新定位。换句话说,哪怕是被缚者忍痛跑到百米之外,只要他能够重新保持静止,电击便会在一分钟后自动停止,并将新的位置作为参照标准,使其免于再次遭受电击。
当然,这只是理论结果,事实上在遭受电击之后,很少有人能够保持静止,不停地抽搐和蜷缩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那些资深玩家也是被施虐欲有些变态的主人强迫着变换姿势后才偶然发现其中问题,而女人的交际圈里恰好有这么一位稀有的变态,这才有幸知晓。
男子显然有着超乎常人的毅力,他既能在电击之中调整姿势,又怎会不愿换个相对舒服的姿势?
他僵直地将双腿和手臂抬起,与地面呈45度角,这姿势十分耗人体力,只需几分钟便可叫人筋疲力尽,再强大的体力也撑不了多久!
怪不得他全身肌肉紧绷,不停颤抖!
再仔细看去,男子早已大汗淋漓,周身泛着水光,饱满的胸肌上挂满汗珠,几滴豆大的汗珠汇成水流,随着胸脯的剧烈起伏汩汩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