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寂静异常,只有几丝隐忍错乱的呼吸在空间里回荡。
方凉被喂了几片媚药,此刻,浑身上下仿若被有千万只虫蚁爬行噬咬,刺痒难耐,几处敏感点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他无助地看着海棠,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被她抚慰,每一个洞穴都渴望被她填塞,就连因埋着细刺而肿痛的两颗红豆,以及被带刺马眼棒划伤的下体也不例外。
他渴望被她触碰,哪怕只是蜻蜓点水。分身高高地挺立着,铃口和后穴如呼吸般微弱地伸缩开合,下身微斜着朝向海棠所在的方向,与双眼一道,状若呼唤。
但他说不出口,海棠禁止他说出请求停止以外的任何话语。
“想射吗?”她明知故问,手执一根金属细棍,在茎身上轻轻划过。
微凉的棍尖稍稍缓解了燥热,却也引来一阵撩拨,所到之处痒意更甚。
他急切地点头,将腰臀顶起,主动追随着棍尖的行径,期盼着被触碰更多,海棠却在划过茎身顶端时就势将细棍撤走。
他忍不住将腰部挺得更高,一不小心越了分寸,脚腕处闪起微光,电流滋滋地从下方蔓延,在腿间流窜。
“啊!”
他惨叫一声,腰臀重重跌落回地面,再不敢以身追随她的任何抚慰。
电流在他保持静止的瞬间迅速消散,茎间那根可怜的家伙却痛苦地瘫软下去。明明没有得到任何舒缓,却在刺痛中变得萎靡。像是哭泣一般,顶端冒出些许水光,混着从内壁带出的几缕血丝。
“哟,这么爽啊!”海棠冷笑着,用棍尖轻划着铃口处漏出的淫液,拉起一段黏丝,送至方凉眼前,讥讽道,“我还没玩够呢,你就先泄了,还说什么自己现在应该很好玩,真是没劲!”
在媚药与电击带来的双重凌虐之下,这些正常的生理反应被海棠描述得淫荡非常,方凉却无言辩解,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红。他慌乱地侧过脸去,不敢去看那泛着亮光的棍尖,以及海棠讥讽的双眼。
“喂!我在跟你说话呢!”她用棍尖在他脸颊轻戳拍打,“你怕了,后悔了,是吗?那你求我呀,求我停手,那样,你就不用再遭受折磨了。”
不再遭受折磨……是不再要他的意思吗……
不,不要!方凉转过脸来,拼命摇头,眼角滑出断线水珠。
海棠看着他脸上泛起的水光,猜不出那是被疼痛刺激出的眼泪,还是情绪的外在表达。
隐于袖筒的左手紧握成拳,她在无人察觉的地方袒露着不忍。
“既然不肯走,那就别哭唧唧的试图激起谁的同情,演技拙劣就不要硬演,你可真是叫人恶心!”她绷紧整条左臂,咬牙说出违心的恶毒话语。
方凉拼命地眨着眼睛,挤去眼眶里残余的水汽,原本迷人的桃花眼此刻睁得通红,他努力地想要让她看清,他没有再流泪。
海棠用棍端敲敲他的脸颊∶“这样多好,乖一点才好玩嘛~”
她在方凉的注视下拧开一瓶麻痒药粉,将瓶身送至他眼前,坏笑起来∶“刚才,电疼了吧?用这个缓解一下,怎么样?”
看着瓶身上写着的“麻痒药粉”、“时效30-45分钟”之类的字样,他猜到这正是之前峰梓在他身上用过的东西。
回想着那股钻心刺骨的痒意,他忍不住打了个颤,眼中显出难以隐藏的恐惧。
“怎么?不想?那你求我停手呀!我可一直等着呢!”
一直在等着……等着他说不,然后去选别的奴吗?
不,不行!他不能失去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摇头,是接受继续的意思?我没理解错吧?”
他又拼命点头。
“哎呦你这人真是,跟谁学的欲拒还迎,又搁我这儿演上了,你还真是个努力的演员呢!”
她一边讽刺挖苦,一边用毛刷蘸取着药粉。
方凉还未来得及将那抹被她误解挖苦的委屈显露出来,痒意便汹涌地将他淹没,方才还瘫软的分身即刻抖动着再次挺立。
他这才知道,峰梓竟算个十足的“温和派”。峰梓他不过是抖了一层上去,海棠则是均匀地用毛刷涂抹,连铃口褶皱也肯不放过。甚至,在他密处的体毛上也刷了好几个来回。
痒,好痒……好像有无数蚊虫包裹着叮咬,整片下体都好想被粗暴对待!
他不敢再挪动腰臀,浑身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顶端又冒出些许水光来。
“这才几秒钟啊!又泄?你有病吧!”
“咻——啪!啪!啪!”细棍划破空气,抽打在过分精神的柱身上,方凉咬紧牙关,仍是关不住喉间的闷哼。
细密的拍打落在脆弱部位,带来无法承受的疼痛,眼眶里不受控制地蓄起水汽,他大睁着双眼,生怕再有泪珠落下。
视线在水雾中变得一片模糊,他隐约看到海棠又离他远去。
别,别走……求你继续抽打,求你别走!
他呜咽着抬起头来,泪水终是顺势滑落,视线又恢复了明晰。
没走,她没有走!她只是在墙角的桌边挑选新的玩具……
他放心地回落头颈,盯着昏暗的天花板,等待着疼痛消散之后再次被痒意吞噬。
突然,胸前一阵刺痛,一副带齿的乳夹咬上两个肿胀如樱桃的乳粒。
痛!好痛……乳粒中被埋藏的细刺仿若化作烙铁,由内而外将他烧灼。
他好像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样擅长忍痛,脸上的表情逐渐扭曲起来。
夹尾的链条被海棠用手指挑起,逐渐绷直,乳珠如他所料的被撕扯拖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