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要哭？」
回顾完这些零零碎碎的记忆，慕言一时五味杂陈，千头万绪最後只化成一个简单的询问，她疑惑抬头看向对方，却被对方躲开了视线。
「没事啦。」慕青哈哈笑，转移话题。「那你大概清楚了吧，慕言，我可没拿你身T坐什麽奇怪的事情唷。」
「就算是这样。」慕言扭着裙角。不大对，一切都走偏了，跟她想像的完全不一样。她不想这麽引人注目，不想跟那麽多人有交集……，
「为什麽要擅自帮我做那麽多决定……。」她咬紧下唇。
慕青看对方一脸纠结，眉宇间摺出山川，却依旧语气平静。
「为了帮你创造更多机会，让更多人陪在你身边。」慕青轻描淡写，尽管她也不确定自己能做到多好。
「我不需要。」对方尾音颤抖。
「你不是想交到更多朋友吗？」慕青叹了口气，语调放柔。「过去的生活，不要再经历了，好不好？」
「我……」
那些渴望温暖的心愿都只是说说而已，单纯的小nV孩幻想，她没有勇气，也不敢去多做奢望。
「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慕言说着说着，越来越小声。
「慕言，不是的，你不需要努力让自己变坚强，」她眸底情绪晦暗不明。「我很想说，有我就够了。但你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