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记打完,曾经白白嫩嫩的美娇臀早已变了模样,本就丰腴的屁股胀得愈发浑圆硕大,比原先高出寸许厚,嫣红的肿痕遍布臀丘之上,不知不觉间令他的臀围暴涨了十几公分。由于藤拍表面凹凸不平,压出来的臀肉也鳞次栉比、环环相扣,像极了新剥的水晶石榴,鲜红饱满,水润多汁,令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譬如陆少主起床时被父爱泛滥的正夫喂了一肚子初乳,早膳都没怎么吃,现在面对如此秀色可餐的佳人突然又有了食欲,就着茶水连吞两块点心,看得老太太和姨妈们含笑不语。
宁致远脱裤子的时候她们就看出来了,这小子前庭男根青涩稚嫩,一看就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别人家的妻主宠幸男子,都是前后一起用,只有她们家姑娘是个钢铁猛1,从小就对男人的阴茎不感兴趣,平生只爱钻洞,不然就玩人家的奶子和屁股。
陆家上下对大小姐的嗜好多少有所耳闻,乔总管心里掂量着自家少主的责臀美学,觉得眼前这只屁股还有些美中不足之处。屁股内外有色差,臀缝里面和大腿内侧依旧白璧无暇,与外部红通通的两个半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充满了不协调感。
乔总管见状,抽出石榴木戒尺,俯身向前作了个揖,“宁庶夫,请您分开双腿,保持撅跪姿势,将臀缝展示出来。”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宁致远只能按照要求翘起屁股,倾斜着朝天高高撅起,摆出发情雌兽求欢时的淫荡姿势。他强忍着剧痛将双手伸至身后,掰开肿胀变形的屁股,露出尚且完好的雪白臀缝,等待着接下来的责罚。
“啪——”伴随着木材抽击皮肉的脆响,冰冷的戒尺吻上了滚烫的肌肤,尖锐的痛楚自尾椎下方传来,让男人修长清瘦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晃了晃。
屁股要裂开了!这是宁致远脑中仅剩的概念。他努力控制着想要逃离的冲动,将痛呼死死压抑在喉咙里,手指紧紧攥在一起,骨节泛出青白的色泽。
笞责仍在继续,长条戒尺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臀缝及大腿内侧的嫩肉,为全身最敏感娇弱的部位装点上艳丽的色彩。那根戒尺经过精心打磨,触感温润,边缘光滑没有一丝棱角,一看便知年代悠久,不知教训过后宅多少不听话的屁股。戒尺前端雕刻着数枚小巧精致的镂空纹样,图案是扇形的合欢花,象征着夫妻感情和谐美满,恩爱有加。
随着时间的流逝,宁致远的屁股终于也染成了合欢花一样的颜色,灿烂如火,生机勃勃。只是他的手臂开始酸麻刺痛,身上也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视野逐渐模糊,大腿微微痉挛。在某一次戒尺落下之前,胳膊突然变得不听使唤,失去知觉的双手再也握不住滑腻肿胀的臀肉,无人管理的两瓣屁股碰撞在一起,转眼便将细长的戒尺推了出去。
“啪——啪——”樱桃木戒尺毫不留情地抽上脚心,宁致远瞬间清醒,痛得险些从矮几上滚落下来。
“宁庶夫受刑姿势有误,从第四十一下开始,重新报数。”乔总管宣布完他失误的后果,微微躬身,恭敬地问道,“是否需要奴才们给您搭把手?”
宁致远听完羞得无地自容,暗道自己没用。他当然不会同意,夫奴受个家法还得由奴才们按着,也太给妻主丢脸了。
“不,不用了。”他摆好姿势,咬牙说道,“请总管大人继续。”
“那您可要撑住了,这屁股掰不好,还得重新再来。”乔总管冷声说着,手起尺落,再一次对准男人的臀沟责打起来。
宁致远掌心都是汗,期间不幸又手滑了几次,全部按照规矩重新罚过,直接导致后面四十下戒尺重复打了三遍,让原本责臀八十的家法足足翻了一倍才罢休。可苦了他的一双脚,每一次屁股没掰好马上遭罪的就是这里,脚心被戒尺抽得肿起两指高,粉白的脚掌晶莹透亮,好似两只巨大的蚕宝宝。
待宁致远受刑完毕,艰难地爬到妻主脚下请示验伤时,他的屁股俨然已经成为一只烂熟红透的水蜜桃,大腿也难逃蹂躏,摇身一变化作两根粗壮的萝卜。肿胀的臀瓣挤在一起,密不透风,在臀缝的位置凸起一道粉红充血的肉棱,连藏在里面的菊穴都未能幸免。穴口周围挨了不少戒尺,屁眼儿被抽肿到缩不回去,在臀瓣中央开出了一朵娇羞的小花苞。
雪枫抚摸着身下人红得发亮的肿臀,爱不释手的同时,不禁有些发愁,“现在还是白天,远不到睡觉的时候。他的屁股肿得这么大,要怎么穿回到裤子里呢?”
“大小姐不必担心,老奴自有办法。”乔总管说着拿来一卷保鲜膜,不顾男人痛得龇牙咧嘴的窘态,三两下便将那只肥硕滚烫的大屁股缠绕勒紧,如同给超市里新蒸的发面饽饽装盒一般,塞进他早上穿的紧身高腰牛仔裤中。
“谨言,把宁庶夫背到他屋里去吧。”老太太乐呵呵地吩咐道,“当心点儿,别摔着了。”
她观察着孙女的脸色,断定这小子今天绝对要走运,用不了晚上大概就能滚床单。家法乃是特制的,那只屁股上的红肿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孙女瞧着好看就会不停地使用。若宁庶夫有幸中了彩头遇了喜,怀上个一儿半女的,那他后半辈子的好福气就不用愁了。
高大健壮的通房小厮领命上前,蹲下身子将人扛在肩头,轻轻松松背了出去。
雪枫直勾勾望着宁致远的背影,两眼放光。隔着一层牛仔布料她也看得出来,那只屁股有多么圆,多么大,好似一轮盈盈如玉的满月,上面印满了火红的合欢花。
不愧叫“花好月圆百日红”,当真漂亮。宁局的屁股,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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