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宁致远对于雪枫绝对是敬畏多于爱慕,因此入侍以来一直小心谨慎,唯恐出错半分。现在与对方相处久了,不知为何竟觉得她有些可爱。他甚至觉得只要妻主喜欢,自己不介意每天挨一顿家法,只求身后高肿的红臀能博她一笑,逗她开怀。届时即使身上再痛,心里也是甜的。
微凉纤长的手指蘸着药膏拂过伤处,仔细涂抹着臀部与大腿内侧的伤痕,不曾遗漏一寸皮肤。待整个红臀都镀上了一层草药香,那水葱般的玉指又挑起一抹伤药,挤进股缝之间肿成一个小花苞的菊穴,温柔地旋转插入,抚平肛口的每一处褶皱。
“嗯……”宁致远发出惬意的鼻音,后穴酸胀发麻,却并不排斥外力的入侵。他夹紧了臀瓣试图含住妻主的手指,整个人趴伏在书桌上,一边焦躁地摩擦着大腿,一边饥渴地扭动着腰肢。
“别发骚。”雪枫“啪”地一声拍上男人的屁股,轻声呵斥道。她以双手握住那两团浑圆肿胀的臀肉,缓慢地揉捏按压着,推开皮肤下的肿块和淤青,以便受伤的患处能尽早复原。
“哈啊~~”宁致远口中溢出细弱绵长的呻吟,仿佛不堪忍受一般,腿心的花唇艰难地蠕动着,吐出黏糊糊的半透明爱液。
“刚才在祖母面前怎么不见你这么浪?我看你就是欺软怕硬,皮子欠揍得紧!”女孩的声音透着一丝薄怒,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来,将那只烂熟红透的蜜桃臀扇得汁水四溅。
男人的屁股已经肿得不能再大,充盈鼓胀的肌肤吹弹可破,就算落下一片羽毛想必也要抖上三分,更别提被妻主温柔而严厉的掌掴了。他虽然嗜痛,但家法本身本不足以让他动情,没有妻主的触碰,他如何湿得起来?
“贱奴淫乱,贱奴知错了!请妻主打烂这只骚屁股,它罪有应得,不必怜惜……”宁致远任命地闭上眼睛,主动撅高身后通红发亮的肥臀,不断贴上妻主柔软微凉的掌心,渴望着进一步的亲密接触。
雪枫简直被他气乐了,将男人按在书桌上抽了几下屁股,帮他开启了线上会议的麦克风,“别浪了宁局,到你了。”
共享屏幕停留在PPT最后一页,扬声器里传出会议主持人抑扬顿挫的男声:“以上各部门均已汇报完毕,请领导批评指示!”
宁致远本来正沉浸在自己最爱的掌臀环节中,距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不料被人生生打断,难免有些心猿意马。好在他浸淫官场这么多年,老油条早已成精,马上恢复了稳重干练的领导形象,目光扫过笔记本,脑中飞快整理着总结发言:
“从发改委年初下达的批复来看,市局今年的财政资金相比去年同期有所增加。至于下半年的指标要如何完成,我归纳了以下三点:第一,及早部署,落实责任……”
宁致远按部就班地说着,突然发觉膝盖下的椅子被人移走,下一秒悬空的双脚不得已落了地。挨了戒尺的脚掌肿起老高,重新接触地面的痛感不禁让他呼吸一窒,身体也在疼痛中亢奋起来。
这时,身后的人握住了他的腰,一根火热昂扬的性器挤入他并拢的两腿之间,摆出提枪冲锋的姿势。莫非妻主现在就想要了他?在他数十位同事和下属的眼皮子底下,与他当众做爱?一种公然玩火的背德感席卷全身,心跳加速如密集的鼓点,宁致远的脸颊涌上血色,手心热汗直冒。
望着男人既紧张又兴奋的神色,雪枫勾起嘴角,拽过他的笔记本,在诸多会议要点下写了一句话:“天黑之前,我不会动你。”
宁致远双臂撑着桌面,疑惑地扭头望向对方,眼神似有遗憾。
“现在我们来玩一个新游戏:素股。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雪枫放下钢笔,双手托起宁致远的屁股,一边享受着那弹性绝佳的手感,一边在他光滑紧实的大腿和臀缝之间肆意抽插。
男人的脖子光洁白皙,向后仰起的样子宛如天鹅的颈项;腰部紧实细瘦,臀部浑圆丰满,如同刚出锅的巨型寿桃,上窄下宽,韵味十足;肿胀的股缝和大腿内侧构成了少女圣地一般的绝对领域,美好得让人移不开视线。她以绝对控制的姿态从背后审视着男人的裸体,聆听着对方波澜不惊的声音,掰开他的臀瓣,让那两口火热濡湿的逼穴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翕动,瑟瑟发抖。
素股,即“股间性交”,属于非插入式性行为,在宁致远过去的人生经历中,可谓闻所未闻。然而男人现在已经无暇多想了,妻主主导下的性爱一贯来势汹涌,充满压迫感,明明没有插入,心理上却已经被贯穿。而他、甘愿被对方掌控主宰,牢牢握在手心,沉溺在这白日宣淫的温柔乡里,随着欲望的潮水起起伏伏。
“第二,加强宣传,营造氛围……”宁致远的口齿伶俐依旧,思路格外清晰,身体感官却敏锐异常。他徘徊在理智与情感之间,激动得头皮发麻,尝试着夹紧了大腿。腿间的硬物仿佛为了配合他似的,猛地一个挺进,整根柱体长驱直入擦过会阴,迫使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持续的摩擦让股间逐渐升温,从两人交合的部位传来些许刺痛,却被下体流出的淫水恰到好处地做了润滑,那感觉真是醉生梦死、妙不可言。不知过了多久,身后那双手握着他的腰大力一带,狠狠撞上了他的屁股。
“……第三!抓好亮点!全面治理!”宁致远强行压下体内燃烧的快感,气势汹汹地吼出了这句话。十根手指死死抓着桌角,浑身的皮肤都染上了诱人的蔷薇色,他呼吸急促,大汗淋漓。
作为一个循规蹈矩、性经验匮乏的三十岁老男人,宁致远根本没有机会分辨插入与不插入的区别,有那么几次爽到一定程度,他甚至误认为对方已经进入自己体内,把他干了个昏天黑地、欲罢不能。到了总结发言的最后,他甚至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满脑子都是妻主的体力怎么那么好,他的腰好酸,腿发软,还是回床上继续吧。
“感谢领导百忙之中莅临指导工作,让我们报以热烈的掌声。”迷迷糊糊间只听到一阵礼貌性的鼓掌,以及主持人宣布会议结束的致辞。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妻主拽着领子拖下书桌,连滚带爬地扯进主卧的浴室里。
陆家老宅的淋浴采用了高端大气的嵌入式设备,细密的水帘从天花板上大面积地喷洒下来,伴随着氤氲的蒸汽慢慢升起,形成一种世外桃源的意境。
两人的衣服早已在途中脱了个精光,雪枫按着宁致远压上马赛克墙壁,抬起他修长笔直的大腿,吻了吻他的唇,“天已经黑了,可以来真格的了。好好感受,稍后汇报一下体验心得。”
借着流水的润滑,粗壮坚挺的性器滑入臀缝,冲进菊穴之中。后庭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好在那里久经调教,虽然挨了家法红肿不堪,却不会因为外力的插入而流血。宁致远的脚站立不稳,下意识地抱上女孩的肩膀,一边抽着气,一边小声恳求:“妻主,痛……慢、慢一点儿……”
那弱小而又无助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雪枫见状一手揽过他的腰,腾出另一只手伸到男人胯下,握着他半抬头的阴茎,上下撸动,耐心地套弄起来。
男人的下体在持续的爱抚中精神抖擞,深色充血的肉棒完全勃起,精孔依着规矩早已用尿道棒堵住,断绝了一切可能造成泄身疲软的可能。待前方的快感压过了后方的疼痛,宁致远红着脸趴在雪枫耳边嗫嚅道:“奴没事了,您可以……动一动。”
女孩闻声而动,将他的长腿盘在自己腰上,只不过仍旧体谅着他受了伤的屁股,并没有粗暴地抽插。起初只是浅浅的冲撞,缓慢而克制,生怕弄痛了他似的。渐渐地,力度开始增强,节奏也加快了许多。
紧致的穴口被撑平了每一条褶皱,硕大而灼热的性器在狭窄的甬道内长驱直入,顶弄撞击,直搅得人颠三倒四,浑身都没了力气。男人终于得偿所愿,虔诚地打开久自己空虚已久的身体,宛如久旱逢甘霖,激动得热泪盈眶。
感受到对方的兴奋,雪枫略微低头,顺着他的锁骨看向前胸。她下身动作依旧激烈,稍稍分点神给了手指,开始挑逗那两粒袖珍的乳头。
“哈啊~~那、那里不行……求妻主饶了奴,放过奴的奶子~~”宁致远的身体异常敏感,稍作玩弄胸前就痒得不行。腿间原本已经稍显松弛的穴口骤然缩紧,好似一枚贪婪的蛤蚌,紧紧咬住肉棒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