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尘说的没错,她太清楚怎样让他心软动摇。
这个吻带着他小心翼翼的试探,只温柔的在她的双唇上碾磨过,温柔但仍不敢触碰她的克制着。
虞清轻轻咬了他一口,听见他痛哼出声,眯着眼睛促狭的笑,身子跪着坐起,双手撑在他的肩头上,占据了主导吻他。
右手缓缓向上。
抚摸过他的脖颈,摁在他的后脑勺上,手指插进发丝里,摩挲着他清爽的发根,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加深这个吻。
他被动的回应,舌尖勾缠的很生涩,手空悬着不敢碰到她的腰身,理智在抗拒,本能在靠近。直到她的手大胆的顺着他的胸膛向下抚摸,停在小腹上面戳了一下。
一股酥麻的电流顺着小腹直往下腹传递。
他一把抓住这只作乱的小手,和她的身体拉开一小段的距离,声音沙哑分明带着欲望,可说出口的话清醒无比,“清儿,不可一错再错……我会当今日的事情从没有发生过。不论是我,还是其它皇兄,都是你同父异母的血亲,今天你所说的话,所做的一切,都不可以再对任何一个人提起。我送你回去。”
“真的要送我走吗?”
虞尘的眉头轻轻蹙起。
还不待他说话,虞清便更贴近一些,鼻尖几乎贴着他的鼻尖:“七哥哥觉得这是错,对我从来都没有过这些错的心思吗?”
“道德伦理纲常,这本就是错!”
“那什么是对?只要不和你做,和别的男人做,就是对吗?”
他怒声斥她:“虞清!”
虞清比他声音更大:“虞尘!”
“你!”
“我们是血亲,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我们身体里面流淌着的是一样的血。我们天生就该比旁人更亲密,为何不能水乳交融的释放爱欲?”
虞尘的眉头拧得更紧。
“人饿了要吃饭,困了要睡觉,有欲望了就做爱。这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为什么偏要我忍?难道七哥哥觉得,其它的欲望都正常应该纾解解决,偏就性欲肮脏不可直视,这是谁划的三六九等,哪本圣贤书上这样说过?”
他眼神微动。
虞清反握住他的手,强拉着他的手往下带,让他和自己的手心中间空出来,套在已经硬挺起来的阴茎上,隔着衣料用他们握在一起空悬的手握住,语气带着娇柔的蛊惑,仿佛刚才剑拔弩张的对峙只是幻觉:
“七哥哥,你看,它在说话呢。”
手收紧,瞬间便感受到阴茎在她的手心里面跳了一下。
她垂眸望着它,感受着它的硬度,“它说,它也想要我。和我想要七哥哥的心思一样。”
大拇指上翘,压在了龟头上。
虞尘浑身一颤,满眼都是惊讶。既惊讶于虞清的那番话,还在惊讶这张清纯模样下的清儿,竟这样轻车熟路的挑逗男人。
她带着他的手一起上下摩擦撸动,听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香软的唇瓣再一次贴在了他的唇上,近乎呢喃的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七哥哥,用它填满我。”
妖精似的撩人。
他心上像被一片羽毛扫过,酥麻的痒意顺着颤至四肢百骸。
无法不受蛊惑。
他主动吻她,抬手将她拥进怀里,任由欲望释放,搓揉着她柔若无骨的身体,任由她将他的衣衫解开。
虞清抚摸过他的身体。
不论是沈寄还是暗阑,都是习武之人,就连景祀都擅长射艺,所以他们身上的肌肉紧实,肌理分明。
但虞尘不同,他的皮肤细滑,触摸之下的手感不比女子差。并且没有被各种练武器械磨过的身体更加敏感,在她的指腹抚摸下会轻轻的发颤。
就连他的乳头都是浅淡的粉色,在她的手指玩弄下被搓扁提起捏揉,他发出轻轻的闷哼声,抱着她的手臂收紧,吻她的力道也开始加大,耳根早就红到了底。
她身上的裙衫被一层一层的剥开,他修长的手指上只有常年握笔的几处带着茧子,抚着她玉软花柔的肌肤,爱不释手的一寸一寸滑过,在她的腰腹上轻轻游走。
细密的小电流感顺着他的指尖所过之处不断蔓延。
她轻轻的颤栗,发出舒服的轻叹声。
那只手抚到她白嫩如霜的酥胸上时还带着点颤抖,生疏的触碰,又靠着本能将凝脂点漆的胸握住轻揉。
嫩粉色的衣衫层层剥开,她躺在上面,像一朵为他完全绽开的花。
分开在两侧的双腿白嫩,吹弹可破的肌肤在夕阳光下被染上一层金光。
她濡湿的娇穴翕动开合时会露出里面嫣红的媚肉,媚肉上面带着晶莹透明的爱液,看起来在发光似的引人眼热。
因为他的双手抚摸而挺起来的双胸冰清玉润,那双纯澈无比的眸子湿漉漉的带着欲气和渴望看着他,她拉起他的左手,将他的食指含进嘴里,用舌头将指尖包裹住,轻轻吮吸了一下,涩气的轻吟:“唔……七哥哥,好痒……”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极致的温柔。
就连进入也是。
龟头探进去的时候他被突然吸紧的极致快感刺激的倒吸一口气,迫不及待的想要整根深入,可他只是稍微缓神之后,往里面顶蹭了一点,就退出到穴口,再一次缓缓的推送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