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眼神都不敢乱瞟。
生怕宋小姐反应过来，车里还有个大活人。
也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关于她的隐私……
但没办法，到目的地了，感受到后座飘过来的目光，他硬着头皮开口。
“七爷，宋小姐，到了。”
“……”
宋予知还软绵绵的靠在齐铭霄身上，但转眸看着前面的眼神清冷沉静，没什么情绪，就是让人有种压迫感。
墨珩赶紧补充了句，“我刚刚，什么都没听到。”
齐铭霄，“……”
他抽出手，牵上了她的小手，另一只手很自然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声音带着安抚。
“墨珩是自己人，没事。”
墨珩下车绕到后座开车门，闻言点头如捣蒜，“宋小姐放心，我嘴很严的！”
宋予知跟着齐铭霄下了车，一边往前走，还一边转头不满的瞪了墨珩两眼，然后像模像样的踮起脚尖凑近齐铭霄。
“以后不让他跟我们一起！万一我想亲你怎么办？太不好意思了！”
齐铭霄感受到她想说话，贴心的俯身弯腰，凑近了她。
没想到听到这话，“……”
宋予知似乎料到他的反应，细眉微挑，傲娇开口，“怎么了？你是我未婚夫，亲一下不可以吗？”
男人眼底有暗色一闪而过，他突然低声回复，“当然可以。”
宋予知，“？？？”
她感觉这男人突然不太对劲啊。
她调戏他，他都不反抗了？
还能接她话茬？
“你真的答应吗？真的可以亲亲吗？”她认真确定。
齐铭霄看着她激动压抑的小表情，仿佛他点头，她就会扑上来一样。
嘴角无声的抽了抽，曲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可以，但不能在这里，先办事。”
宋予知捂着额头，感觉整个人晕乎乎的。
她仿佛看到了自己飞升门槛……
踏进商场。
扑面而来的阴森冷意，确实很明显。
此刻正是午餐时间，按理来说商场里是人流量最大的时候，可触目可及的地方，一片空荡荡的。
不光没有客人，商家也不密集，一连走过去好几家都处于闭店状态。
“这里租金已经降过好几次了，但生意惨淡，商家都入不敷出，很少有挺过一年的。”齐铭霄带着她走进了一家西餐厅。
宋予知坐下，转眸看着空荡荡的餐厅，开口道，“有没有想过，是目标客户不明确？”
齐铭霄正拿着平板点餐，头也没抬，“这里是帝都商业中心，面向的都是高端客户，策划一开始就确定了受众群体，怎么会出现这种失误？”
宋予知微抬下颚示意旁边的空餐桌，“那它们呢？也考虑到了？”
齐铭霄意识到不对，抬眸看她，顺着她的示意看向旁边。
一旁侍应生站的笔直，良好的职业操守让他不随便打扰客人，可宋予知这诡异发言，让他也不自觉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此刻正值中午。
餐厅只有他们一桌客人。
旁边餐桌空空如也，而他们却看着空餐桌讨论，这让他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这位小姐，您……”
“我看你们门口贴着一些符纸，想必开业之前也找人看过风水吧？就没有一个人提出，跟它们和平共处？”
宋予知疑惑的眼神看向侍应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