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议事堂出来,苏尘整个身子骨都散架了,这萧渔是真恨。
拿着刀非得要把自己那根东西剁下来,好不容易将刀夺下来,下一刻,萧渔直接什么板凳,什么盘子全用上了。
有那么一瞬间,苏尘真想把她那个了。
不过,强迫女人在他前世今生都感觉是最没有意思的一件事。
因此,强又不愿强,打又怕打坏了,只能被动防御了!
“腰不好了是不是?”
“我不是对你说过,你们虽然年轻,也要克制着点啊!”
叶林看着正扶着腰的苏尘,不由满脸担忧道。
此刻,苏尘直接石化了。
自己和叶叔到底有什么孽缘。
怎么哪次都能碰上他啊,要知道,自己从议事堂出来还没有一分钟啊!
“我房间里有个方子,我待会拿给你,不然就你这折腾劲,不用几年,身子就得垮了!”
叶林关心的道。
“我,我……”
苏尘蚌埠住了,此刻他真的很想说,自己和萧渔啥都没发生,清清白白。
但是,一旦说出来,叶叔怕是笑话他笑话的更甚了。
一时间,苏尘真的体会到什么叫做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的感觉了。
“叶叔,你还有事吗?要不你先忙?”
苏尘笑呵呵的道。
他是一句话都不想跟叶叔掰扯了。
“对,我得去打制陌刀,争取这些日子将陌刀全部打制出来,将陷阵营武装起来。”
他知道苏尘是准备将陷阵营打造成重甲步军。
论战场绞杀能力,重甲步军远远不是其他兵种可以代替的。
“好,你先忙,先去忙,我自己走走!”
苏尘如蒙大赦,说完之后,迅速地溜走了。
看着苏尘仓皇离去的身影,叶林无奈地笑了笑:“年轻人,就是火力猛啊!一点也不知道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