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喝酒的嘉波尼娜突然被cue,很是无奈,“说不准我信呢。”
珩淞:???
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是你太单纯还是你纯粹想背刺我?”
嘉波尼娜一脸慈爱地抚摸上又有发疯趋势的珩淞脑瓜子,打断施法,“乖,刚说了再发疯我就真要背刺你掏你心窝子了哦。”
“你下不去手的…而且你也不一定能打过我…”珩淞嘟囔着,又从尘歌壶里翻出两盘莲花酥,一人一盘,“先凑合一下,你们要是有空,等荧回来我们再去璃月吃。钟离和若陀也忙完了的话就叫上他们俩一块。”
退休养老的生活就是这么平平无奇,尤其是她这种没有信徒的神,只要不是提瓦特大乱,糟心事就能直接少了一大堆。
“你最近都在陪那个旅行者旅行,有什么感受吗?”嘉波尼娜拿起一杯酒放到唇边,轻声询问。
“你好像那种出题让学生做阅读理解的老师……感受嘛,你们至冬的愚人众好能搞事算吗?”
嘉波尼娜登时无语:“……正经点。”
“能让我正经起来的基本都是大事了。真要问旅行感受的话,有。”她点点头,然后将手中酒杯跟嘉波尼娜手上的酒杯碰了一下,笑道:“我现在更像个人了。”
随即她又有些苦恼,“关键我也不知道我这样子下去会发生什么,从人到神再到人,神性诞生又逐渐消弭,不知道这个过程意味着什么,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算计我但又说不出来是谁,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或许真的只有在旅途的终点才能知晓答案吧。
“不过我看开了,先走下去吧,提瓦特不会辜负她的孩子,即便王座,神座不告诉我,提瓦特的一切也都会告诉我。”珩淞在风起地的草坪上一躺,闭眼感受着风起地的微风,“旅途不止有终点,还有沿途的风景,一味朝着终点走去而错过了沿途的风景,这趟旅途也是不完整的,没意义的。”
“这种感慨不太像是你会说出来的。”
珩淞懒得睁眼看她,“我难道真的这么像是个几千年都长不大的,只会撒泼打滚的孩子?况且你又忘了我说的,无论是神还是人都是会变的这件事。”
“你们俩想叙旧就叙旧吧,我想一个人安静躺会儿,等荧回来了,如果我还没醒记得叫我,到时候咱们去璃月吃顿饭聚聚。”
交代完,珩淞就不再说话了,呼吸均匀得像是说完就睡着了一样。
温迪跟嘉波尼娜对视一眼,果然两人眼里都是满满的无奈,然后走远些喝酒叙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