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个东西。
她没看清那是什么,吓得不住发颤。
水纹从池底升起,在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身体忽然撑不住,栽进南廷玉怀抱中,犹如溺水的人,两只手紧紧攀住南廷玉的肩膀,气息乱得一塌糊涂。
南廷玉仍是面无表情问道:“你与徐妙兰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是……上次在丹霞宫的赏花宴上认识的。”
“只见一次面,她便帮你?”
郁娘小声抽噎了两下,求饶道:“殿下,你这般,我……说不出来话……”
“孤哪般?”
郁娘脸颊和脖颈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无法回答他这话。水汽沾湿她的睫毛,神情显得楚楚可怜,又有几分隐忍,仿佛正在经历着某种煎熬。
她的指甲几乎快要嵌入进他的肌肤之中,竭力平复胸腔中的吟喃。
“妾身也不知道她为何传信过来,妾身……已经约了她吃茶,打算见面问问清楚。”
话方落下,南廷玉倏然翻了个身。
两人位置颠倒,池水瞬间浸湿她的衣裳,玲珑毕现,她也这才注意到自己还穿着衣裳。
很快,衣裳便悉数被扔到岸上。
她不想再受这“酷刑”,于是主动去讨好南廷玉,可南廷玉像是知道她怎么想的,竟然解开她发髻上的彩绦,捆到她手上,不准她动弹。
她觉得自己这下更像是砧板上的鱼了,没了手,连扑腾的能力都没有,可能会淹死在这汤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