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就有这幅画的赝品,是他金盆洗手之前仿制的,足以以假乱真。
很快,东西就准备好了,小官拿着东西快步走了。
白则要的这三样东西,除了黄金好理解,其他两样都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当然了,白则要这三样东西,有自己的目的。
首先,黄金自然是路上的盘缠,他们的花费很多,要想征服南方这些人,必须要有资本。
其次,那件衣服是给瞎子的。
这家伙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穿的太寒酸,白则已经决定带上他了,这家伙或许有用。
至于那件赝品,是一件很好的试剑石,只有能看出这幅画的真假的人,才有资格与白则合作。
而且,画是假的,丢了也不心疼。
其实,这幅画也是价值连城,完全可以当真的卖。
不过白则不是这种人,他没闲心骗人。
出了郑家的门,外面已经围了一圈人,都是一些看起来富贵之家的人,故意来看郑家的笑话的。
他们看到白则出来了,自觉的让出了一条路。
人群中,瞎子非常显眼。
白则冲他招了招手,将一件新衣服递给他。
瞎子接过衣服,瞬间就感动的稀里哗啦。
“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好,我好感动。”
“要不,我忍你当大哥吧。”
白则没有搭理他,这家伙废话太多,有点像是张瑞文,也不知道张瑞文现在怎么样了。
瞎子从这天开始跟着白则他们,一路上就像是个跟班,这家伙有实力,背着一堆包袱。
重要的东西还是小官背,而白则只是背着一把刀。
三个人一路南下,很快就到了淮河边。
这是一条华夏的重要水系,以这条河为界限,划分了南方与北方。
南方气温高,冬季湿冷,北方气温低,冬季严寒。
淮河水明显比黄河水要干净的多,水边船家也不少。
只不过,这些人在看到三个孩子之后,眼神都透露着不屑。
他们见过的人多了,稍微一打眼,就知道是什么人。
白则他们三个从气质来看,就不想是普通人,尤其是白则,一看就是贵公子。
瞎子如果知道这些人的想法,估计就要反驳了,老子难道不像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吗?
瞎子的确也曾经是少爷,只不过现在混的不咋地。
白则只是看了眼这些人的眼神,就知道他们动了歪心思。
既然如此,就无所谓了,上哪条船都一样。
白则上船之后,船家也没说话,只是一直打量着包裹。
小官的包裹里都是钱,走路都有声音。
当船行驶到河中间的时候,船家突然拿出来一把大砍刀,有点江湖侠客的意思。
“把钱交出来,可以饶你们一命。”
瞎子这时候戴着墨镜,他斜眼看船家,有点像是看傻子。
“你们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那就先拿你开刀。”
只见船家一把揪过瞎子,将他勒住,手中的刀抵在他脖子上。
瞎子也不反驳,而是质问:“凭啥拿我开刀,明显他们才是少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