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们回来了啊!嘿嘿,我跑了一段儿后觉得头发里面有动静,找了一会儿后就把这个小玩意儿捉拿归案了。咋样?你们跑出去发泄了一通,心情都好了很多吧!”
看着大裤裆炫耀似的摇晃着抓在手里的那截断发,三人无语的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傻人有傻福果然是有依据的。
“来来来,别坐着啊!过来一起玩儿啊!这个可有意思了。不得不说,林里哥就是会玩儿,这都想的到。”
几人都不说话,大口袋坚持了一下还是没有坚持住。
“咳咳~~要不咱们再找点儿头发一起玩儿吧!干看着总不是个事儿啊!”
“嗯!对对对,大口袋说的对。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谁让你刚才把我们追的那么狼狈,这会儿身上都酸的动不了了。”
“你们还好,我还摔了一跤呢!现在都不大好动弹。大口袋,一切都拜托了。”
大口袋鄙视的看着两人,孤独的往家里走去。
而成虎他们()
这边儿也没有闲着,林里把刷墙用的那个水瓢拿了过来。把早已玩儿的没有了新意的跳蚤放到了里面。随后又从刷子上面折了几根棍儿下来。
“林里哥,这是干啥啊!”
“嘿嘿,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当年那帮八旗子弟过得醉生梦死,手里又有余财,天天遛狗斗鸡不干人事儿,玩儿的那叫一个乐呵。其中就有一项是斗蛐蛐儿。这个季节蛐蛐儿蝈蝈儿不好找,咱们斗跳蚤咋样?”
“跳蚤?斗?”
“嘶~~这个咋斗啊!以前逮到了都是直接用指甲盖儿夹死的,从来没有人斗过啊!”
“嘿嘿,不会斗可以学啊!反正我也不会,就是玩儿嘛!讲的就是个重在参与。来来来,把脑袋伸过来让我找个虱子下来。”
林里把大裤裆的脑袋掰过来,在未曾“开发”的区域找了几下,就找到了一只个头儿不小的虱子。也不知道这个年头儿的人是怎么过的,这么多虱子都不觉得痒痒吗?
“你们看好了啊!我把虱子丢进去,让跳蚤和它打。”
三个脑袋挤在一起,盯着在水瓢内部漫无目四处乱窜的虱子,和那早已精疲力竭被头发绑着,用小棍儿扎一下才软软弹跳一下的跳蚤,久久无语。
“额~~林里哥,它俩好像没仇啊!一个是爬的,一个的蹦的,两不相干啊!”
“咳咳~~这都是因为跳蚤累了的缘故。既然跳蚤不好找,那咱就再找一只虱子下来,让它们同类相残。”
成虎要从大裤裆脑袋上找虱子,被林里给拦了下来。
“要不从你头上找一只下来吧!大裤裆头上的人家同吃同住估计早就混熟了,搞不好还是一家子,见了面亲热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打架啊!你头上的就不一样了,陌生的虱子相遇,发生冲突的几率大。”
林里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大家也都信了。
大裤裆兴高采烈的从成虎头上找了起来。为了追求速度,动作是粗暴了些,但往下撸虱子的时候把人家一撮头发给拔下来就是他的不对了。
就这样,三人头对头看着在水瓢里面乱爬,偶尔相遇也没啥交集的虱子,陷入了沉默。
“啧啧~还是不可以啊!林里哥,你说它们是不是根本就不会打架啊!毕竟是吸血过日子的,吸同类好像也没啥收获啊!”
“咳咳!斗蛐蛐儿、蝈蝈儿都要用小棍儿捅呢!咱们也都试试。”
水瓢上空瞬间多了三根刷子上面折下来的小棍儿,不停的拨弄着两只虱子靠近。偶尔还要扎一下激发它的凶性。
但是~~然并卵!
正在林里尴尬的不知道说啥的时候,大口袋终于姗姗来迟。一进门就看到从未见过的一幕。
“凑一块儿干嘛呢?地上有蚂蚁搬家怎么的?”
哦~忘记了,蚂蚁搬家也很好看。他们都挤在一起看过。
“大口袋,你带的啥?”
大口袋嘿嘿一笑,把左手伸了出来。手里抓着的东西看得几人十分无语。
“大口袋,你要泥炕呢?还是要套灶台啊?拿这么多头发有用吗?这个可咋玩儿啊!跳蚤可不好找啊!难道你把你家凡凡狗皮扒了带过来了?”
“滚滚滚,别开我家凡凡的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你们都是啥人呀!一点儿脑子都不长。看到林里哥用头发拴着跳蚤玩儿,一个个的都羡慕的成了啥样子了。就不能自己想点儿玩儿的方法出来吗?”
几人被说的一阵无语,就连被夸奖的林里都有些反应不过来。话说头发和虱子、跳蚤组合起来还能怎么玩儿啊!拍捆绑类的电影吗?
“嘿嘿,现在就给你们介绍一下我在路上想出来的新玩儿法。咱们可以()
每人找三只他认为最强的虱子出来,然后用我手里的长头发绑住了,来一场赛马如何?”
“啊?赛马?可咱们也不会拉二胡啊!”
“呸呸呸。什么拉二胡啊!这和二胡有啥关系。”
“有啊!当然有了。赛马不是二胡的经典曲目吗?你可别欺负我们没念过书啊!我们又不是没有听过,可好听了。”
“就是,节奏感可强了。还有唢呐吹的那什么《百鸟朝凤》也好听。”
林里也配合的点了点头,他在这里可是初中毕业的男人,学历高着呢!
大口袋还想争辩两句,可还是作罢了。好像他念过多少书似的。和猪队友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