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怎么还不喜反忧呀,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你忘了这家伙在幸合村给咱们整的麻烦啦,咱仨都差点死在那!”
沈对倒退回木椅之上,端起茶杯道:
“我是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善侯爷父子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推手!”
蒙玉德闻罢,紧接着将头伸向沈对问道:
“你觉得是谁?”
沈对吃茶缓道:
“我不知道,但我一直感觉到有双眼睛一直在黑暗中瞪着我!”
蒙玉德被沈对说得发麻,立马起身回道:
“咦,你说的怪渗人的,小王爷我还是打道回府吧!”
言尽,便朝刘问川问道:
“怎么着,刘大人,一起?”
话音刚落,刘问川也急忙起了身,甩了甩官袍,朝沈对拜别,随后与蒙玉德结伴,一同出了师堂府。
……
另一边,西成王府,庭院内。
西成王正缓坐在摇椅之上,悠哉的喂鱼。
“爹!爹!爹!”
蒙罗邦连滚带爬,急匆匆的从府门之外奔来。
还未奔至西成王身前,便被石子绊倒,一屁股重重摔在了地上。
西成王见自己儿子如此不成气候,便立马怒上心头,缓头朝蒙罗邦高声骂道:
“混账东西,鬼哭狼嚎些什么!”
蒙罗邦哎呦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一脸嬉笑的缓到西成王鬓旁耳语道:
“爹,乔过自杀了!”
西成王闻罢,闭目缓睁,捋了捋胡子道:
“这倒是个好消息。”
西成王抽出身旁木凳,招呼蒙罗邦坐下,随后紧接着又道:
“那他有没有供出咱们和徐安烈的事。”
“只字未提!”
蒙罗邦一屁股坐在木凳上,拍腿叫喜。
“那自然是天大的喜事。”西成王从左手捻出一把鱼食,散去池中道。
“父王,儿子还有一事!”蒙罗邦顿了顿,又朝西成王缓道。
“讲。”
蒙罗邦闻罢,便紧接着又趴去西成王耳边道:
“霍老将军的侄子霍贞作弊被抓了,儿子与他私交甚好,想着父王能不能去陛下那给求求情……”
蒙罗邦还未言尽,西成王便急忙转首恶狠狠的瞪了蒙罗邦一眼,随后紧接着朝他怒骂道:
“这种事别人躲还来不及呢,你还往老夫身上揽,你是巴不得老夫我进大牢呐!”
蒙罗邦闻尽,只得怯怯的耷拉着脑袋,不敢再多言语。
“父王,我又想起来一件事!”
蒙罗邦刚把头垂下,便又想到了什么,紧着抬头朝西成王缓道。
西成王再也忍不住,立马反手一巴掌呼去蒙罗邦脑袋之上骂道:
“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只见,蒙罗邦捂着脑袋,一脸委屈的朝西成王缓道:
“孩儿的门客李今,被蒙玉德给欺负啦!”
蒙罗邦见西成王又要生气,紧接着再道:
“他欺负李今没事,问题是他在李今背上写上了「王府恶犬,生人勿近」,这不是打我们西成王府的脸吗!”
西成王闻罢,缓缓叹出一口粗气,便又抡起了巴掌。
蒙罗邦见状,立马捂头缩首。
西成王将手伸向蒙罗邦的头,却没有打他,而是将手掌缓缓搭在蒙罗邦头上,轻轻抚摸叹道:
“邦儿呐,你究竟什么时候能长大呀!”
西成王见蒙罗邦垂头不语,便紧接着又开口道:
“你没事跟着人家蒙玉德好好学学!”
蒙罗邦一听这话,顿时火大,急忙驳道:
“他也纨绔,我也纨绔,怎么他就有理!”
西成王将水中鱼食尽散鱼塘,鱼群汹涌,拼命争抢。
“你只看到了他的纨绔,没看到他腹中的乾坤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