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骗我了,你是紫须翁的徒弟!”
沈对拾起地上莽伯刀,见骗不过司徒松,也只好挠头默认。
一旁的裴少庆闻罢,反应却十分激烈,不停朝沈对缓道:
“原来沈少侠的师父是紫须翁平崖子前辈,怪不得我打不过少侠,原来如此……”
沈对听到裴少庆的话,心中不禁暗讽道:
“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和我师父是谁关系不大吧!”
就在这时,酒缸前的司徒松突然挽起袖袍,将手缓缓探去酒缸之中,一边捞酒,一边朝沈对缓道:
“那老家伙不懂刀,教不了你什么!”
沈对闻罢,紧接着朝司徒松问道:
“前辈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徒松见用手捞酒,喝的不痛快,便一下子将脑袋猛扎进酒缸之中,咕咚了好一会儿,才舍得将浸湿的脑袋拔出,大口呼吸道:
“这样吧,我教你一套心法,也不需要你拜我为师,只需你借我一样东西便可,怎么样,划算吧!”
沈对见天下第一刀客要传授自己心法,也顾不得问他借什么东西,立马满心欢喜道:
“当然可以,只要我有,前辈借什么东西都行!”
“爽快!”
司徒松拨开浸湿的毛发,朝沈对招手道:
“附耳过来!”
沈对闻罢,立马将身子凑去司徒松一旁。
裴少庆和周处山两人,见司徒松要传沈对心法,也好奇的跟了过去,皆被沈对抬手喝退。
司徒松将嘴巴凑去沈对耳边,小声私语道:
“通奇脉,渡六神,养天道,正我刀威!”
言尽,沈对听的云里雾里,满心疑惑。
还未来及等沈对发问,那司徒松便猛然夺过沈对腰间莽伯刀,紧接着灌气于臂,朝其膛前送去一掌,力量之大,将沈对震退数丈之外。
沈对惊诧,捂着胸口,朝夺刀的司徒松问道:
“前辈这是为何?”
司徒松用袖袍擦拭着手中莽伯,随后开口缓道:
“我已将心法授你,你也该履行承诺,借我一物!”
沈对闻罢,朝司徒松吼道:
“我也没说不借呀,你借什么你说呀,抢我刀干什么!”
司徒松将莽伯刀收入腰间,随后朝沈对释道:
“在下所借之物,正是这徐玄客所铸之刀!”
司徒松拂袖,摸了摸腰间莽伯再道:
“在下要亲自找出害死玄客的凶手,然后用此刀砍下他的头颅,祭我徐兄亡魂!”
沈对闻罢,紧接着焦急道:
“可这刀,是我义父送我……”
还未等沈对言尽,司徒松便紧握刀柄,甩袖喝道:
“你这小子怎么絮叨个不停,我又没说不还你,你小子倘若再敢纠缠,我先拿你命祭我徐兄!”
言尽,司徒松便开始大摇大摆的迈去客栈门外。
沈对望着司徒松的背影,连忙追问:
“前辈,你别急着走呀,话还没说完呢,你还没说去哪还我刀呢!”
司徒松没有回答沈对,撇开长发,理了理破烂的衫袍,纵身腾跃,朝梁上踏去。
临了转首,朝沈对留下一句:
“教你小子的心法好好领悟,谢谢你请我酒喝!”
随后,便越飞越远,渐末了人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