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平陪着钟依,一边悠闲地爬山,一边聊着,全身心都得到了放松。
走了一段山路,钟依直冒汗,解开了一颗扣子。
不料,山风一吹,钟依刹时面红耳赤,慌忙转过身去系上了扣子。
不过,转也是白转,已是春光乍泄了,钟依只能轻骂一句:“这个天气真是坏得很。”
宁平笑道:“这阵山风吹得好呀,舒服!”
“你当然舒服!”钟依玉手轻拍了一下宁平。
她的语言,比平时多了几分妩媚。
微风掀起她的衣服,细细的柔腰,丰*满的胸*脯,曼妙的身段,都让宁平对她有了新感受。
继续前行,宁平开始默默地运起神意功,此时听力和视力都大大增加。
不一会儿,宁平便搜索到兔子在远方灌木丛的气息。
宁平给钟依作了个手势,悄悄地摸了上去,很快便看清了那兔子的轮廓。
宁平举起了鸟铳,“砰”的一声,远处的兔子弹倒在灌木丛中!
想不到你的枪法如此精准!钟依抢先冲了上去,她捡回兔子,一脸惊讶道。
宁平和钟依就这样一边聊着天,一边打着兔子和鸟儿,不觉天已黄昏。
宁平手上的网袋,猎物很沉了,而钟依的网袋里,则提着一些稍轻的鸟儿。
还是见好就收吧!
宁平心想,于是笑道:“钟总,这些猎物已够你吃一阵子的了,再说,有些鸟儿可是保护动物,我们还是适可而止。”
钟依看看天色已晚,也笑着说:“我还是蛮怕这里的豺狼虎豹的,还是回去吧,叫卢伯再给我们做个药炖兔子肉吃!”
当下两人往回走,宁平顺便摘了一些草药,他笑着说:“用这个草药熬鸟汤喝,味道特别鲜甜!”
回到卢伯的小农家房,卢伯已烧好水等待着他的猎物了。
看到宁平和钟依,两手都提了很沉的两大网袋猎物,他还是很吃惊。
他笑眯眯地说:“宁董,想不到你年纪轻轻,打猎竟然是一把好手!我打猎一生了,还没有哪次出猎能打到这么多猎物!”
宁平笑了笑,并不多言,只是和卢伯一起,将兔子和鸟儿等猎物丢在开水里面去毛。
只见卢伯动作利索地将猎物在开水锅里打了个滚,然后提起来,三下五除二地就去好了毛,接着洗净剁好。
这种速度让宁平也叹为观止。
钟依在边上笑道:“卢伯,你可真熟练!”
卢伯笑道:“我这一辈子都打猎,做这样的功夫不只三年五载,而是花去了我的大半生,这也是熟能生巧呀!”
这边弄干净了猎物,那边生起了火炒兔子肉。
宁平自告奋勇地做了个鸟汤,在鸟肉煮了半小时后,他将带回的草药洗净,放到鸟肉中混了一下,又盖上了锅。
又个半小时后,便有一股很清纯的肉香味涌出。再过了十来分钟,宁平才将鸟汤起锅。
卢伯再炒了一个白菜条,便招呼大家上桌吃饭了。
宁平想了想,从车后备厢里拿出了两瓶参鱼药酒,虽然他的参鱼药酒所余不多,但他相信,他能在虎山上弄到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