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怎样就怎样,只要宝宝开心,我就开心。”
“嘻嘻嘻……你真好……”
将高立击退的同时,我旁若无人地,像是在被窝里一样,就这么一边哄着梅潇,一边朝楼下走着。
看到走向楼梯的我和梅潇,两人这过分太多的暧昧对话,围观的同学们,女生则是无不羡慕,却都是捂着嘴低声嘀咕着:“嘻嘻嘻……看看人家,男友力爆棚啊,找对象就得找这种。”男生则是另一番景象——更多的则是嘲讽那男生装逼。
“他妈的!”此时的高立眼见此情此景,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只见他暴喝一声,抄起手边的酒瓶就朝徐卫后脑勺,狠命地掷了过去。
因为前几次的装逼失败经验,又因为m国之行,以及其他的一些事情,现在的我,明显比以前的警惕心要强上很多。
因此当那个酒瓶朝我飞来的时候,趁着右脚还未踏在楼梯板的空档,脚后跟向后飞起,将那高立掷来的酒瓶,准确无误、又快如闪电地砸在了高立的大脑袋上。
高立掷出酒瓶后,还在想着当我被击中的狼狈模样,想着以此来找回场子呢,却没想到,不过几秒钟后,那酒瓶子就像导弹一样,精准无误地朝自己飞来。
跟着便是一声惨痛的哀嚎声,然后又是“噗通”一声,那高立就那么被我,像打保龄球一样,打得他倒在地上,仍旧没有停下,继续胡乱在地上翻滚着。
“吓……唔?……”在场同学看着徐卫又是轻描淡写、又是头也不回地就将两个沙雕制服,无不惊诧不已。有些本来也是被强拉来凑人数的同学,则抱着看热闹的态度窃窃私语。
这个说,“我说怎么着,天底下有能量的又不止他高立一家,看这架势,这就叫一山更比一山高。”
那个双手抱肩,不无幸灾乐祸地说道,“有好戏看了这下。这刚开学就遇上这么劲爆的事情,啧啧啧,估计没有个把月,这两人要是不分出个胜负,恐怕没那么好收场。”
双手抱肩边上的同学应道:“谁说不是呢,一方呢,是嚣张惯了的二代,一边……唔,一边可能是个民间高手,啧啧啧,有趣,有趣。”
缓过劲来的高立,盯着那刚才连说两个有趣的同学,狠狠瞪了几眼,然后意有所指地高声怒道:“都他妈滚!”
这些同学们,谁在家不是宝贝疙瘩呢,更别说,还有不少跟高立家境无二的二世祖,一看高立这语气,便哗啦啦朝楼下涌了下去。
下了楼后,众同学们似乎已经将刚才的剧变忘在了脑后。只听他们当中已经有不少人在说着别的事情:
“本来也不想来呢?”“就是就是。”“耽误人家打比赛了都。”“什么比赛呀。”“cf呗,哎,你不知道,我刚买了把消音,可厉害了,杀人突突突地,贼爽。”“是吗,我之前早听说要出消音,这么快就出了?”
那买了消音的同学不无得意地跟同伴炫耀道:“我提前半年预约的,嘿嘿。”
那没买到消音的同学,脸上一滞,随即又换上谄媚的神色,对那消音同学说道:“不然,借哥们玩玩?”
高立本以为,自己利用金钱可以收买同学心——一来可以为自己以后竞争学生会主席做铺垫;二来也可以在同学之间立威。却没想到,由于自己一时色心大起,弄出这么一出丑剧。哪怕这会儿躺在病床上,仍然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
他想了半天,越想越气,一把将床头桌上的物件,打落得满地都是,然后对同样躺在病床上的苟妄,和站在边上的任建咬牙切齿地吩咐道:“娘个皮的,去,给老子查,把刚才那逼的祖宗十八代都老子挖出来!”
苟妄忍着剧痛,勉强应道:“是……是……”
任建刚才没在场,还当是老大高立一时大意,自然没将徐卫放在心上。心里冷哼一声:“什么破徐卫,惹到我老大,吃不了兜着走吧”,嘴里却立即应道:“是,老大,我这就去办,你好好养伤。”
高立闻言,身子像蛇蠕动一样,就那么上下折腾了几下,然后啐口道:“别他妈废话,给老子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