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房、上楼,一气呵成。
惊得我不住地擦着眼睛:阳舞这是要做什么?她刚才的表情不都说明一切了吗,干嘛还要这样?就算她一时糊涂,没有我又能怎样你,我不过是她生命中一个过客而已。她这又是何必呢?
一路上,我神思恍惚,不觉间,便被阳舞带到了房间。
阳舞拉着我进了门,然后把我往床上一推,放下包包,就这么在我面前脱起了外衣。
我这才反应过来,忙背过身子,说道:“阳老师,你这是做什么,即使,即使我跟你那前任再怎么相像,你再思念他,也不能……”
还在脱上衣的阳舞,此时身子不住颤抖,她生怕徐卫再说下去,于是就吻了上去。
“唔……”我话还没说完,感觉身子被掰了过去,接着嘴巴就被堵上了。
轻吻片刻,阳舞默然无语,神色复杂地继续脱着衣服,我重又背过身去,说道:“老师,你不用这样,我也没怪你,大不了,我们再做回姐弟就是。”
此时此刻,回应我的,已经换成了哗哗哗地冲水声。
我咬牙切齿地,忍了好几次,终于还是理智战胜了感情——没有用透视去朝卫生间看去。
我知道,只要我看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一清二楚。
过不多时,阳舞裹着浴巾,歪头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和我四目相对的时候,愣地她毛巾都掉到了地上,好一会儿都没意识到此时头发上,擦拭着的是她自己的手。
我走过去拾起地上的毛巾,递给阳舞,又坐到了靠近窗子的那张床上。
随着嗡嗡嗡地吹风机声音渐渐停止,房间里的气氛一时也变得暧昧起来。
阳舞两眼无神地看着电视,而我则是继续看着被窗帘挡了个严实的窗户。
俩人就这么90°分别坐在两张床上,谁也没有说话,久久无语。
直到此时,阳舞才缓过来刚才的冲动:我,这么做会不会让他觉得轻浮?这么一来,一个误会没消除,别又再产生新的误会。于是便脱下睡衣,开始穿起了衣服。
穿好后,她重又捋了捋心思,身子对着电视,轻咳几声,说道:“那个,我……我刚刚,叫你来这儿,你会不会觉得我有些轻浮?”
我恍惚间听到她的说话,想了想,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转过身来,看到她又穿上了衣服,心里咯噔一下,随即便宽慰她道:“没有,你永远都是我严肃的阳老师。”
阳舞听徐卫仍旧对自己称呼老师,不免又有些失落。侧身说道:“你还叫我老师,是还在生气吗?”
“这个……,”没生气那肯定是假的,我又不想骗她,只能说,“其实也不存在生不生气,本来就是我想多了,如果没有当初的误会,也许我们现在依旧是单纯的姐弟关系;说起来,都怪我,怪我那天金虫上脑……”
我摇摇头,将目光放在电视上,心里却仍旧纠结着,说道:“很显然阳老师美若天仙,又有职业buff加持,当时那种情况,换作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恐怕都无法把持……但我,还是觉得咱俩的事儿能到今天,都是我不好,你别自责了。”
“我……,”阳舞定了定神,说道:“你能别这样吗?”声音里已隐隐有了些许哭腔。
“怎么……”
阳舞打断道:“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你说。”我面无表情地说道。
刚才对着窗子的时候,我早已经万念俱灰,此刻再也不敢多想什么,不过她说要解释什么,便由她去了。
只听阳舞说道:“我承认,一开始对你照顾有加,的确有……”她说着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徐卫,发现他脸上没有丝毫波动,于是接着说道:“有段青山的原因,不然你想啊,全班那么多学生,你成绩又一般,我干嘛对你另眼相看?”
“这话倒也有理。”我寻思着,且听她后面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