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住脚,回头问道:“你干嘛?还真是跟踪我啊?”
白诗语嘻嘻笑道:“没呢,我这不是听你说是来交流学习的么,正好,我也是,所以我就想问问你,是哪所大学?”
我白眼一翻,心道:“你问我我问谁去,本来就是跟大叔阿姨搪塞的。”眼珠咕噜噜乱转,想了好一会儿,说道:“你问这干啥,我去哪儿交流也跟你没啥关系啊?”
我看着眼前脸上挂着奇怪笑容的白诗语,总觉得怪怪的,寻思:“还是少惹这妞儿为好。”
说完就转身朝前,迈开大长腿,不觉就加快了脚步。
刚好来了辆出租车,我上了车后,用英语跟师傅说了地址,便扬长而去。
白诗语追了几步没追上,又看到徐卫直接坐了出租车跑了。只好恨恨地跺了跺脚,心里恨道:“哼,臭徐卫,你等着,凭我在大澳的关系,我迟早能找到你……”
“哎哟,可算摆脱那小魔女了。”
到了房间,往床上一仰躺,寻思:这一路还挺折腾,先睡个好觉再说。
蹬掉脚上的鞋子后,伸出左臂拉过枕头,刚才在大叔那儿吃饱喝足了,这枕头刚挨着后脑勺,睡意就汹涌袭来。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只听得“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我心下奇怪:“我在澳洲也没熟人啊?而且我在房门外挂了谢绝打扰的牌牌,怎么会……”
懒洋洋地用透视往门外一看,这给我吓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白诗语?
“这妞儿没事吧,看这样子,还真缠上我了?”
我皱着眉头,打着哈欠,光脚咚咚咚走过去开门。
门一开,我也不管我此时身上穿着什么,还是没穿什么,将白诗语让进门后,说了句把门带上,又啊啊啊打着哈欠朝床那边走去。
门被关上后,我没走几步呢,突觉右手手腕被人抓住了,下意识手腕一抖,白诗语就被我弹开两步,这一下变故,吓得她花容失色,后退几步,差点跌倒在地。
白诗语站定后,急道:“你,你干嘛这么凶?”
“咕咚”一声,我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右手向上,虚空摆动几下,回道:“是你先动手的,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白诗语刚想上前训问,一想: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可不是来跟你拌嘴的,哼哼,正好……
她看着徐卫那细白的背部,不由得想起了自己那会儿想到的计划——以身色诱,来试探试探这个徐卫,到底是不是个正人君子。
寻思:“只要他敢摸我一下敏感部位,哼哼,那我就跟轻月说了,这样,轻月肯定厌恶他,轻月厌恶他,那她自然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如果这徐卫没什么反应,那我就来个将计就计,把他这么一睡,哎?这样一来,轻月又一门心思想跟他好,我得到他,不就等于得到了轻月了?嘿嘿嘿,我可真是个鬼才。”
她一边想,一边不自觉地往趴在床上的徐卫那边挪动着。
没几步就来到了徐卫床边。
远在c国的陈轻月,正上着课呢,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跟着又毫无征兆地,想起了她的发小闺蜜白诗语。
她摇摇头,寻思:“倒也是,有日子没跟诗语联系了,估计这姐姐又责怪我有了男人忘了她了,呵呵。”
陈轻月其实早就知道,白诗语不喜欢男人。
那还是她俩一起刚上初中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