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陈凡一个人在灯下思念了好久,聆听着心地呼唤,风潇洒地吹来,又俊逸地飘去,唯独远方的灯火,闪烁着其无尽的心迹。
让感伤停留在今夜,随风而逝,明天更好。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阳光把希望洒向大地,树叶上晶莹的朝露在阳光下发出熠熠光辉,陈凡醒来,还未下床,便感知到了“定光”的存在,此时正在院中,虽然萧庆说剑名“降霜降龙剑”,可对陈凡来说,它就是“定光”,至于别人怎么称呼它,那不重要。
当陈凡出了房门,进得院中的时候,萧庆正在院中练拳,陈凡也不是一个没见识的人,无论是在体育馆、还是在电视上,都见过人打拳,可让陈凡觉得打拳打的实在好看的,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的,还是眼前这个萧庆打的拳。只见其拳脚上下翻飞,偶然化拳为掌,按地翻滚;偶然腾空而起,双脚连环踢出;偶然双掌按着梧桐树,人绕树螺旋飞起,盘旋而上,这是拳术,还是舞术?陈凡觉得比以前看过的钢管舞蹈还要精彩。
“萧郎君真俊!”阿春一脸花痴,两眼放光,正站在陈凡身边,死死盯着萧庆,有感而发的说道。
“哦,阿春也到了婚嫁的年龄了,要不我给你向阿庆提个亲,怎么样?”陈凡侧脸看向阿春,打趣的说道。
“我只是奴婢,怎么配得上萧郎君,郎君莫要开玩笑。”阿春终于收回目光,瞪了一眼陈凡,羞涩的回道。
“这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只要你们两情相悦,我和阿母说去,还你自由便是。”在陈凡心中,真没有什么门第般配之说,作为现代人,谈到结婚,可以说女尊男卑也不为过,一般都是男的放下身段,要费好大劲才能把心仪女子追到手,而且陈凡觉得女追男,隔成纸,虽然阿春比阿庆大个两岁,但是只要阿春愿意,这又有什么关系,不是说女大一,报金鸡,女大二,报金冠,女大三,报金砖么,两人若是两情相悦,年龄不是问题。
“法生莫要说笑,污了阿春姑娘的清白!”许是他们的声音太高,也许是萧庆的耳力太好,陈凡一测脸,只见萧庆正一脸认真地站在了面前,盯着自己。
天地良心,陈凡觉得自己的声音真的是很低,没有想引起萧庆的注意,私下和阿春谈话,一半是和阿春开玩笑,一半是认真的,若他们俩真有心,陈凡绝对会乐成其事,可没有想萧庆说的这么严重,污了阿春的清白。
本以为阿春不会介意,或者本来阿春到是不会介意,只萧庆一下冒出来,说的这么严重,阿春立时羞红了脸,对着陈凡说道:“郎君以后莫要开这样的玩笑。”说完,一鞠躬,转身回了房间。
这事闹得,本来陈凡以为,阿春这个女孩,性格大大咧咧,当着自己的面,夸奖另一个男子俊俏,和现代女孩有的一拼,没想到关键时刻,差距不是一般大,直接闹了个红脸,跑了。
不过陈凡也不笨,立马明白阿春跑了,很可能和萧庆的反映也有关系。若是萧庆有意,要么装作没听见,要么过来拜托自己帮忙促成此事,可现在萧庆的反映,分明无意,或者说没看上阿春,阿春可能是恼萧庆比自己还多。
“阿庆,我视阿春如我自己姐姐,绝无轻视和怠慢之心,若有言语不当的地方,让你误会,请见谅!”陈凡立马大声说道,并后退一步,向萧庆鞠了个躬,然后回房去安抚阿春。到是萧庆站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过,终没有跟着陈凡一起进门。
或许是阿春听到了陈凡在屋外讲的话,陈凡进来,见到阿春在厅堂内,脸色已经好了很多。阿春见陈凡向她走来,主动说道:“郎君,不怪你,我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我本来只是私下和你说的,没想到这个萧庆耳朵到是尖,给他听到,也可能是脸皮薄,或者在意你()
的声誉,把我凶的,就差把我吃了。”说着拍了拍胸口,装着受了惊吓的模样。
阿春被逗得一笑,说道:“郎君变化真大,这要是以前,郎君非得和他吵起来,现在郎君居然给他道歉。”
“哦,你是觉得我以前凶,蛮不讲理?”陈凡做出恼怒样,看着阿春问道。
“那倒不是,”阿春摇摇手,说道:“自从萧郎君来了,郎君总要和萧郎君比,比如不让人喊你小郎君,只能喊郎君,要住萧郎君住的东厢房,不愿住西厢房。不过,这两天,郎君好像真的变成大人了,不再和萧郎君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