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亿三千五百万。”
“啊？？？！我去！”
殷靳知在旁边补充道：“美金。”
啥！！！还是美金！！
封栖迟是印钞机吗，这么舍得？
至于殷靳知是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呢，还不是因为这画早在06年的时候就被拍卖出去了，好不容易找到那位在英国的神秘买家，结果他死活不卖。
封栖迟没办法，不想这么放弃。
所以干脆拉上殷靳知去了趟英国，两个人又是加价又是好声好气的劝说，总算是松口了。
殷靳知很无奈，他也是有工作的好吧，他古玩修复师的工作有很多还没完成。
有个作品刚刚进行到一半，他就直接被封栖迟拉走，但是又不能不去，哎！
姜宛念震惊了，这画这么贵啊？！！
封栖迟知道黎陌喜欢这画家的原因，还是通过姜宛念知道的。
在封栖迟生日宴结束后的第二天，姜宛念本来还在午睡，结果被一个陌生号码吵醒，本来不打算接了，但是它一直在响，就只能接通。
谁知道接通后居然是封栖迟打来的，吓得姜宛念差点滚下床，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封总，我不喜欢是您。”
封栖迟：……
不喜欢是您？
完蛋嘴瓢了！！姜宛念赶忙找补：“不是不是，封总我睡迷糊了，我的意思是不知道是您亲自打电话了。”
“姜小姐，问个问题。”
“您说您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黎陌有没有喜欢的画家或者艺术品之类的？”
“画家？…”
姜宛念思索了半天，想起来了，好像是一位叫古……斯塔夫克里姆特的画家。
她这鱼的记忆还能记住这么长的名字不是因为喜欢艺术，纯粹是因为她和黎陌认识时间长，总是听黎陌叨叨起这个名字，就记住了。
“好，我知道了，谢谢。”
妈呀，封栖迟主动跟她说谢谢，姜宛念整个人都不好了。
本来她还在好奇怎么突然问这个事了，没想到是要送礼物啊。
齐彦耳朵很好使，听到了旁边的谈话，瘪着嘴，一脸委屈：“啧，花吧，使劲花吧，封老爷子没把家业急着全给老三是对的，要是给了，不知道还得再买什么了。”
姜宛念听到了齐彦的抱怨，狠狠的翻了一个大白眼。
花的多又怎样，封大总裁能赚钱啊，反正最后还会流回口袋里，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对于黎陌惊喜的眼神，封栖迟已经预料到她会最喜欢这个。
把画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的空地上，生怕沾染了什么，然后拿起刀子继续拆着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