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规则是封栖迟和季谚桉每局每人各三张牌,谁的牌点数大为赢,三局两胜制。
扑克牌被荷官洗得光滑如镜,整齐地排列在桌上,宛如即将揭晓命运的钥匙。
发牌的荷官的手稳若磐石,每一次翻转都伴随着轻微的“啪嗒”声,这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被无限放大,直击在场人的心脏。
第一轮发牌完毕,气氛骤然紧绷,仿佛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剩下心跳声和沉重的呼吸声,黎陌坐在封栖迟身边,在心中替他默默祈祷着。
封栖迟慢慢的旋转着右手的食指,戒指里隐藏的摄像头朝向对面的方向。
男人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季寒舟,季寒舟的脸色很凝重,封栖迟大概猜到了什么。
公平起见,封栖迟和季谚桉的第一张牌是由荷官统一翻开,剩余两张是由他们自己打开。
开牌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于那两张缓缓展开的牌面——一张红桃a,鲜艳如血,傲视群雄;另一张则是黑桃k,深邃如夜,威严不可侵犯。
季谚桉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因为红桃a是他的。
坐在对面的封栖迟眉头紧锁,手指不自觉地交叉摩挲着。
他在犹豫,如果剩下的两张牌还是点数比季谚桉小,这一局他就输了。
季寒舟教过他如何换牌,封栖迟聪明加上这几日有空就在练习,换牌的技术已经差不多了,重要的是不能让季谚桉看出来,换牌最重要的诀窍就是快。
根据季寒舟的脸色,男人差不多猜到季谚桉的牌大概率是比他要好的。
灯光下,扑克牌的边缘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好似一把把锋利的刀刃,随时准备割破众人紧张的神经。
开牌继续,封栖迟表面上保持着镇定自若,内心却如鼓点般急促。
他深知,自己的举动和想法本就置于了风口浪尖之上,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犹豫过后,他决定第一局先稳住季谚桉再说。
季谚桉那边率先开牌,按照规则,要一张一张的亮出,谁想到,他直接把剩余两张牌一次性亮了出来。
是红桃7和红桃9。
这才第一局季谚桉的牌居然是“同花”!
“规则是一张一张的开,你违规了。”
季寒舟忍不住出声阻止道。
“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单张单张的开我怕封大总裁心脏受不了,干脆点!”
季谚桉的脸色满是嚣张,他在赌桌上的运气一向不错。
“封栖迟,没关系,第一局就输不要紧,因为后面几局你也赢不了!”
季谚桉故意挑衅着。
“闭嘴!风油精喝多了现在就弃牌去洗胃,还来得及,季谚桉把你的嘴多洗洗,太臭了。”
黎陌替封栖迟回怼道,她在讽刺季谚桉说风凉话太多。
封栖迟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浸湿,浅栗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面前的两张牌。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封栖迟像做了一个重要决定一般,甚至他自己根本没有看牌,直接也像季谚桉一样,把两张牌同时亮出来。
是梅花3和红桃5。
封栖迟的是杂色牌,这一局季谚桉胜!
季谚桉脸色很好,挂着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