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前商量好,救到人分头行动,一人去回禀雯副将,其余全撤。
雨雯收到门口精兵的回禀后,心下一定,随后说道“你们也走,我大恒任何人不能死在西元”
指的是送来的女人和舞姬。
女人们都吓傻了,连滚带爬的跑了,缘诗走到雨雯身侧,将一叠书信递给她“这家伙最是小心,这些通敌的书信都随身携带,藏的极深。”
这会儿已经瘫在地上的韩太守激动的大怒,“是你,你个娼妇。”
缘诗来到韩太守跟前,手上抄起一旁掉落的大刀,“就是我,你毁我!辱我!欺我!就是杀你一百遍,都不足以消我气。”说着双手握住刀柄,用尽力气提起来,插下去,生生的将韩太守的命根子斩断了。
韩太守用他无力的双手,努力的捂住喷血的下体。
“拖回去,挂在辉洲城门上!”雨雯吩咐,“将书信交给肖子墨”
最后一个精兵拖着半死不活的韩太守出去了。
缘诗给雨雯做了一个大礼后也离开了。
郡守此刻也是虚弱无力,一方面他也被下了药,之所以还能打,那是他用内力压制着,一旦卸下气力,就会如一潭死水。另一方面,他的血徐徐地流着。
雨雯蹲下身子,一刀插进郡守大腿,他惨叫连连。
还没等缓过劲,又是一刀插下去,就这样,生生将郡守疼死后,才割了他的脑袋。
走的时候只需一支火烛,整个郡守府在一声声爆炸声中,夷为平地。
雨雯将郡守的头颅一直带到了西元的都城,然后一支长箭紧紧的钉于都城皇宫的宫门牌匾上。
这番举动,吓坏西元国君,忙派使臣前往大恒,奉上财宝无数,商量签订两国友好,永不互侵条约。
这番操作下来,也间接的减轻了肖子墨丢了六王子的罪。
封烈按照雨雯的吩咐,将回上京的路线做了八条之多,八条点上的车马同时出发回上京,走了不同的路,但是没人知道肖子墨和六王子走的哪条路,如果遇到偷袭或是追击,除非八条全部截断,不然是不会被截胡的。
最后,其中三条路线果真被截,不过是空车记而已。
而雨雯在当众吩咐完之后,悄悄的塞给封烈一个纸条,你走第九条路,只有你一人知道的路线。
雨雯这是防着有人叛变。
所以当封烈带着将军和六王子出现在上京的时候,大家一脸懵。
五王子兴致勃勃的又扑了个空。
他原以为六王子这次被劫不管是不是跟肖子墨有关,六王子私自出军营已经够他吃一壶了。
而他只要救出肖子墨,肖子墨也会答谢救命之恩,对他唯命是从。
而他自己,奉命来谈判,皇上是明确表明钱财也好,城池也罢,只要能换回六王子,不惜一切代价。
虽然这样显得六王子在皇上心目中格外重要,让五王子不爽,但这趟谈判下来他只赚不赔,心里也格外高兴。
最后,当他赶往稷山郡时,发现稷山郡府已不复存在,浩大的郡府被夷为平地,一片狼藉。
豫州驻军将领带着士兵坚守豫州,没有半点松懈,而被救出的肖子墨和六王子已经在前往上京的路上,连走的哪条路都不知道,这让五王子抓瞎又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