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钱钱掩唇作呕。
【统子,统子这,】
【公主,】系统猜测,【是不是什么人给缴思下了某种禁制?】
【毕竟缴思方才有话要说,说不定他想对你说出真相。】
钱钱点头,【可是他做不到,非但做不到还被那,那可能的禁制割了舌头。】
【而缴思,】系统沉吟,【或许并不知他被下了这种禁制。】
钱钱倒抽口凉气,闭眼深呼吸好几次。
睁开眼看向身旁硕大的花球,不知是不是错觉,那花球好似比方才更加艳丽了些。
花球里,云舒能够清楚听到钱钱的话。
她此时却有些不确定,不确定是不是要这个时候出去。
“禁制,”云舒沉吟,“缴思的禁制在舌,那我的呢?”
说着云舒松开对阿蛮的压制,“你说,我的禁制在哪里?”
阿蛮本不欲开口,可云舒对她的压制令她无法反抗。
“在,在记忆。”
阿蛮艰难的道,“你如今虽吸收缴思瞳力,得以恢复意识。”
“可当你恢复意识那一刻,你便会,便会忘记族人一切。”
“毕竟,”阿蛮冷笑,“在你背叛族人,他们选择唤醒我时便注定他们不允你继续活着。”
“忘记族人一切,”云舒轻叹,“本想将我来处告知钱钱的。”
“叛徒,”阿蛮鄙夷责骂,“你忘了,”
云舒嫌她聒噪,再次将阿蛮压制住。
花球内,云舒正兀自纠结。
花球外,钱钱命人替缴思收敛尸身。
当缠住缴思双眼的黑布层层解开,一双黑洞出现在众人眼前。
钱钱和暗卫们纷纷拧眉,朝花球看了一眼她心下便有了猜测。
命暗卫将缴思尸首焚烧,钱钱内心疑惑更多。
她焦躁挠挠头,此时花球不断震颤。
【公主,】系统急忙提醒,【那个花球有动静。】
钱钱又看眼还在燃烧的火焰,转身回到安置云舒的空房间。
那硕大花球确实在不定震颤,【统子,是不是云舒,】
一句话还未问出口,只见花球上鲜艳的花朵迅速凋零。
好像那花球当中有什么,正不断吸收花朵的生命力。
钱钱抱着手臂拧眉等了许久,花朵全部凋零露出丑陋的树根茧。
不过很快,几息功夫那树根茧也开始迅速变得焦黄干枯。
干枯脆弱的树根在震颤下层层掉落,那树根茧几乎转瞬变小许多。
钱钱见此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她认真盯着那越来越小的树根茧,紧紧攥着小拳头。
轰。
树根茧发出一声轻微轰隆声,钱钱终于看到平躺在地的云舒。
【这是,云舒?还是阿蛮?】
钱钱不确定,从空间拿出一颗装了软筋散的弹丸凝神细听。
轻微的心跳声自云舒体内传来,伴随着微弱呼吸她睫毛颤了颤。
钱钱不自觉靠近她,“云,云舒?”
“钱,咳咳咳,”她喉咙干燥,轻咳几声后转动脑袋看向一脸焦急的人,“钱钱。”
钱钱终于松了口气,大踏步走向云舒轻轻将人抱进怀里给她喂水。
“我就知道是你,”她声音哽咽,“一看你的眼神,我便知道是你回来了。”
“钱钱,”云舒总觉得自己有话对她说,可话到嘴边却开不了口,只得又喊一声,“钱钱。”
钱钱白了她一眼,“叫姐姐。”
云舒……